扭盤舒,將那劍招一一躲過。
“喝,哈……”嬌叱連連,雪婭將那刺、劈、掃……等招式一一演盡,漸漸掌握了幾分出劍節奏,在戰鬥之時磨練劍技,將那時、形、巧、力道等等訣竅熔於一爐,再加之上次比斗的經驗,其於劍術一途已是初窺門徑。
她二人不溫不火的在那試招,臺下早就有人看的不耐煩。“這等劍技有甚看頭,不若使些出彩的攻擊,恁的教人掃興。”
“空碧子師叔乃是故意相讓,憑其築基境的修為,若真出手段,斷然一擊建功。”
“強弱卻是難言,你不見那鳥兒尚未出手哩,觀其上次爭鬥,哪裡是築基境以下修者能夠抵擋的?”
“若如你所言想是又免不了一番龍爭虎鬥了?卻是讓我們飽了眼福。”
……
“飛哥兒,你就半分也不擔心?那可是築基境的對手!”朱罡列見郎飛一臉平靜,半分也不擔心,不禁開口問道。
郎飛挑挑眉頭,望著那不論雪婭如何變幻身形都牢牢立在其肩的小羽兒古怪的道:“傻鳥自從弄了根羽毛回來,就突然長了本事,半年前連那大風都耐它不得,今時觀它前次爭鬥竟又長進許多,便是連我都摸不到它的底細,若與之放對更不敢斷言必勝,雪婭有它守護,如此還有何好擔心的?”
呆子聽他如此說,側著頭望望臺上傻鳥,“好嘛,老母雞抱空窩,平時看它不顯山不露水,藏的還真深哩。”
還是雲寒瞧的仔細。“觀其尾羽,中間那根比其餘的長出許多,光華也是不同,飛哥兒,它是從何而來?”
郎飛摸摸鼻翼,看了眼一臉疑問的二人,無奈之下將那赤水之行詳細講了一遍。
雲寒聽得直皺眉,此事怪異之處甚多,教人思索不透,那呆子卻混無這許多想法,只是嘟囔著渾話嗔怪道:“這等好耍之事卻不叫上俺,只一粒駐顏丹便將俺打發了,做那等無良之輩,可恨,可恨!”
“這呆子,又胡言,怎怪得我,當時你只顧得勞什子師姐,在那懸樑行功,可有認真聽我言話?”
朱罡列聽他如此一說,表情一呆,細想那時果真未細聽其話,滿腦子只想著突破至脫胎境好拜入御脈之事,郎飛走後他還曾去那傳送陣試過,鼓搗半天都未入得玄羽峰,這才隱約想起郎飛走時提醒過他。
呆子想通關節,不禁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道:“全怪俺,全怪俺,便只要下次再有這等好事莫將俺忘了。”
郎飛搖搖頭,揮手將其撥拉到一邊,對尚在沉思的雲寒道:“莫再忖思,便是師父都想不明白,何況是你,徒傷心神。”
雲寒這才輕嘆一聲回過神來,不再思索那事詭異之處,看二人聚目直觀臺上,他也定定神抬頭看去。
“喝,喝……”此時雪婭將劍杵在地下一陣嬌;喘,攻了許久她也有些累了,不覺停下來略略休息。
“第二招。”空碧子在雪婭攻擊時一直不曾還手,此時兩鬢之上卻也有幾滴汗珠,只是他真元深厚,還不覺疲憊。
“師兄,我攻了這許多式卻如何只是第二招?”雪婭十分不解,嫣紅的小臉上滴滴香汗滑落,秀鬢亦有幾分凌亂,縷縷青絲飄來蕩去,透著幾分攝人心絃的慵懶神態。
空碧子淡淡一笑,道:“師妹休再爭辯,我說是便是,為兄這築基境的修為本就高於你,又如何再忍心欺你不會劍技,這第二招且算是陪你熟悉招式。”
雪婭秀眉一顰,默然半晌,幽幽一嘆,道:“如此,便多謝師兄了。”
空碧子擺擺手,將袖袍一揮,右腳側前一滑,伸手遙託,開口道:“師妹,還剩一招,但請攻來,這一招過後師兄當不再相讓。”
雪婭點點頭,從容將玉額上粘連的幾縷秀髮撥開,一抖劍身,躍然出擊。“鶴鳴九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