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那也不可能。
大夫人未動,一旁的僕婦皺了皺眉道,“大夫人需要靜養,二位少奶奶就不要這麼大聲了。”
兩個人一進來,就被姑姑說道,先是一愣,隨後是自責道,
“是,是妾身的不是。”程氏立即認錯。
“母親,妾身錯了,您莫要怪罪。”吳氏也跟著說道。
“起來吧。”大夫人沒有要與他們責難,淡聲說道。
兩人起身,程氏當先走到大夫人身邊,“母親,您身子如何了?”
“好多了。”大夫人說道。
另一位見程氏這般積極,不落於後的上前來,卻還未說話,程氏便‘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母親是否知道妾身的哥哥如今還關在府中的大牢裡?”程氏這些天都不得見大夫人,楊孜墨更是連理都不理她,她如今好容易進來,自然是顧不得許多,要問個明白,亦要想辦法將哥哥救出來。
大夫人聞言眼神閃了閃,隨後不動聲色道,“這事我不知道,你要問就去問孜墨吧。”
這府裡的事情,大夫人這樣的宗婦不可能不知道,她之前開口問這事,便是知會,不想讓大夫人為難才好說接下來的事,卻哪裡知道,大夫人二話不說竟讓她去找楊孜墨,
楊孜墨雖然是她的夫君,可是自從進楊府後,連見他的面都少,哪裡還能求的動他?她知道自己身份卑微,即便家中哥哥是總督,在上是柱國公府,下是少將的楊府眼中算不得什麼,被送來也不過是身不由己,可無論怎樣,她都想要試一試,
“母親,妾身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孜墨了。”如今她能來正院,也是藉著看望大夫人的由頭,否則平日裡連別院都沒有辦法出來,“母親,您替妾身做主吧?”
吳氏見大夫人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嘴角露出淺淺的笑紋來,沒一會兒又不動聲色的收了起來,
“姐姐,母親和夫君都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若不是你兄長程不喚當初當街羞辱東雍王事情也不會發展到如今這樣,你這樣求母親,倒不如去跟你兄長說說,還是早些道歉算了,否則夫君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她對程氏之前沒有喜歡,如今也沒有討厭,因爭風吃醋在楊府根本不可能出現,但是這時候,必須要撇清關係,否則連累了她可就不好了,“夫君一向是剛正不阿,即便姐姐的兄長是河運總督,也不會姑息。”
吳氏末了還不忘將楊孜墨誇一通。
程氏哪裡不知道她是什麼意思,聞言險些沒衝上去打她一巴掌,這個蠢貨!不知道與她結盟便算了,這時候還落井下石,這楊孜墨生性涼薄,不可能僅僅只是為了東雍王才這樣對程不喚,而是為了給在朝的官員殺雞儆猴,他從來做事都不會按照你的思維來,不要以為成了他的侍妾就可以想什麼就有什麼,不要以為與他有了關係,就能夠得到他的一絲好臉色,只要讓他拿捏住把柄,他會毫不猶豫的下狠手。
程氏不由皺起眉頭,卻也知道在大夫人面前不能夠做些什麼,於是衝著大夫人叩頭,“母親,事情不是這樣的,您聽我說!”
“說什麼?”楊孜墨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這邊,走進來淡淡說道,“是誰允許你們來打擾母親休息了?”
程氏忙從大夫人面前跪著到了楊孜墨跟前,“夫君,求夫君饒命。”
楊孜墨挑眉,輕笑了起來,“我又沒有要你的命,你讓我饒什麼命?”
程氏忙道,“我哥哥……”
卻是瞧見楊孜墨面色一沉,嚇得心中是咯噔一下,沒有再敢說下去。
“我的事,你還是少操心為妙,若再有下一次,可不只是將你兄長關幾天而已了!”楊孜墨似乎是懶得再說下去,直接揮手道,“把這女人給我拖下去,關起來。”
程氏還處於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