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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嗤笑一聲,卻是有些釋然,到底還給了他,此後真的是兩不相欠,再也沒有虧欠。
倒也是極好的!
“師父?”如意驚懼的望著林慕白一動不動的坐在床上,身子緊跟著顫抖起來,“師父你怎麼了?是累著了吧!”可說著說著,如意便已經哽咽起來,“師父的腿不好,是因為淋了風雨,受了寒的緣故。師父別擔心,這、這只是暫時的,師父——”
林慕白深吸一口氣,繼而抬頭望著容盈,“五年前我從木輪車上艱難的站起來,我以為從今以後我都不會再有機會坐在木輪車裡。有時候欠了別人的就該還,這雙腿我到底沒能保住。師父曾經說過,若我不好好護著這雙腿,一旦復發就是回天乏術。容盈,我是廢人了,這樣的我,你還敢要嗎?”
她毫不避諱,也沒有遮掩,說得實實在在的,也說得很誠懇。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清楚,何況林慕白是個大夫。對於這雙腿的情況,沒人比她更瞭解。
“要!”容盈沒有猶豫,唯有最簡單的一個字,“以後,我是你的腿。”
林慕白笑了笑,眼眶圈紅,“好!”
有些承諾沒有花哨的言語,沒有過多的生死相付,只是簡簡單單的相依為命。一個“好”就已經給予了足夠的信任,不管是曾經還是未來,只要有個你有個我,就可以風雨無阻的在一起。
不離不棄,勝過千言萬語的諾言。
容哲修摸索著握住林慕白的手,眨了眨毫無聚焦的眼睛,“小白,那以後爹抱著你,你抱著我可好?”
林慕白笑著抱住容哲修,強忍心頭酸澀,哽咽得不成樣子,“我會一直陪著你,抱著你,以後我幫你指路,你推著我走如何?”
“拉鉤!”容哲修伸出小拇指。
有淚劃過臉龐,林慕白望著他稚嫩的臉龐,笑得淚流滿面,可惜——容哲修看不見。
容盈繃緊了身子,眸色冷凝至絕,俊彥無雙的臉上,沒有絲毫情緒浮動。他只是死死的盯著她與容哲修拉鉤的表情,將她的淚默默收藏在內心深處,那個塵封的角落從始至終都只屬於她一個人。袖中五指蜷握,掌心滲血。嫣紅濡溼。
林慕白的木輪車是特別製作的,一開始她有些生疏,但畢竟早前有過經驗,很快便適應了木輪車的生活。她必須適應,否則來日該怎麼辦?
師父早前留下的方子也還在,可——
“怎麼了?”容盈問。
林慕白搖頭,懷中抱著容哲修,“就是覺得躺了太久,腰骨有些酸澀。好久沒見太陽,身上都涼涼的不太舒服。”
聞言,容盈二話不說,上前將二人抱起,緩步往院子裡走去,尋了一塊大石頭坐下。
這畫風雖然有些奇怪,倒也和諧。
他抱著她,她抱著小的他,儼然若一家三口。可這磨難,未免也太多了些。然則也因為這些磨難,讓容哲修與林慕白的心越走越近,也讓林慕白對容盈的心思,越陷越深,逐漸的不可自拔。
五月遠遠的望著,眸色微暗。
卻見如意急急忙忙的走來,神色極為慌張。
“師父,公主府出事了。”如意呼吸急促,臉色微白。
“出了什麼事?”林慕白蹙眉,“是公主的病?”
“不是!”如意抿唇,“是莫浩小公子出事。”
“什麼?”容哲修愕然,一把握住林慕白的手,側耳問如意,“浩兒怎麼回事?他是不是又受傷了?上次的傷才剛好,不會又傷著了吧?”
如意深吸一口氣。低低道,“比上次更嚴重。小公子,昨日從鞦韆上摔下來不省人事。我打聽了一下,好像說——說是隻剩下了一口氣,如今整個公主府都亂作一團,全城的大夫都去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