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為何是個瘋子?”容哲修不信。
“因為以前發生過一些事,所以她被嚇瘋了。”林慕白無法說得太清楚,畢竟莫浩還在這兒呢!
容哲修也沒有繼續追問,“那人都瘋了,還能治得好嗎?”
“你說呢?”林慕白笑了笑,不忘打趣,“這不是早就有治好的先例嗎?”
這麼一說,容哲修隨即反應過來,笑著捂了肚子,“那是你拿自個當藥引子,才勉強治好,可還沒完全只好呢,這不是還有些笨嗎?如今你再拿自己去治她——”
林慕白麵色微恙,“你這小小年紀的,怎麼腦袋裡裝了那麼多汙七汙八的東西?什麼叫拿自己當藥引子,小小年紀,沒個正形,渾然上樑不正下樑歪。”
容哲修笑得更甚,“上樑不正倒是真的,下樑歪這是從何說起啊?”他雙眼被藥敷著,還是扭頭朝著林慕白的方向吐了吐舌頭,“你看看我這張臉,哪裡輸給他了?古人有云,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長江後浪推前浪啊!”
“世子哥哥,那前浪呢?”莫浩眨著明亮的眼睛,誠意極好的問。
容哲修挑眉,“拍死在沙灘上。”
那頭,容盈一口茶水嗆著,頃刻間劇烈咳嗽。
這特麼誰生的兒子?
反正不是他的,一定不是他的!否則,哪有這樣寒磣他爹的?佔了他心愛的女人的身心,還敢當著她的面,這樣寒磣他,簡直是冤家!
絕對是冤家!
討債鬼!
五月一愣,“殿下?”
林慕白噗嗤笑出聲來,拍了拍容哲修的脊背,“好了,別鬧了。薔薇。你帶著丁香下去,就與你住一塊吧,這樣也好方便照顧。”
“是!”薔薇行禮,便帶著丁香快速退下。
“明恆,你陪著世子爺和小公子下去吧,我有些累了,需要靜一靜。”林慕白開口。
容哲修乖巧的從林慕白身上,爬了下來,“小白,他若是欺負你,記得一定要跟我說!”
林慕白蹙眉,“跟你說?”
容哲修拍著胸脯道,“如今誰不知道,恭親王殿下痴傻有餘,這整個恭親王府的重擔早就落在我這位世子爺的身上。恭親王府如今,是我說了算!”
聞言,明恆急忙拽著容哲修的衣袖。“世子爺,咱趕緊出去吧!”
聽得明恆這樣說,容哲修嚥了咽口水,“浩兒,來,扶我一把,咱趕緊走——”
最後幾乎是開溜的。
這拍著胸脯的事,只可其一不可其二,否則他那個兇巴巴的老爹,還不得撕巴了他。雖說是爹,可美色面前無老少,爹也會翻臉不認人。何況容哲修可是聽說了,他爹以前可兇了,連皇爺爺都拿他沒辦法。
能把這樣威嚴至上的皇爺爺都制服的,容哲修不怕才怪。
逞強也就是偶爾在女人面前耍個酷,若是當了真,就死定了。
如意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早早的隨大眾退了出去。
門合上,林慕白緩緩轉動著木輪車上前,“嗆著了?沒事吧?”
容盈幽幽然的回眸望她,“你說呢?”
林慕白笑得涼涼的,“那是你兒子,哪有人跟個孩子置氣的。何況,他又不是胡言亂語,這些年整個恭親王府哪裡不是他扛著?不屬於這個年紀該有的責任,他都擔了下來,你不該為他驕傲嗎?”
深吸一口氣,容盈徐徐起身,繼而走到窗前駐足,負手而立,“那是因為他不得不長大,這些年我病得渾渾噩噩,整個人都不知所以。確實什麼都沒給過他。嗷嗷待哺的時光,他是在乳母的懷裡長大的。而後牙牙學語,學走路,學成長,我都沒有陪過他。”
“他必須像個小草一樣,自己去成長,去經歷宮闈傾軋,去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