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我也相信明大人,不是那種會乘人之危的人。”
明恆連連點頭行禮,“多謝側妃!”
容哲修卻披著披肩坐在欄杆處,饒有興致的哼哼兩聲,“是嗎?我卻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事情!”說著,他眨著明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林慕白,“你真的信?”
林慕白笑道,“有什麼不信的?”
“也許隔幾個月,等你抱上小徒孫,你就信了!”容哲修賊兮兮的笑著,視線輕飄飄的落在如意身上,“明恆,你說呢?”
明恆面色發白,“世子爺容稟,卑職確實什麼都沒做。卑職——不慎喝醉了,實在是——”
“嘖嘖嘖!”容哲修搖著頭,繼而望著林慕白,“聽到沒有、聽到沒有,喝醉了!你們大人不經常說,醉酒誤事,酒後亂——對吧?”
林慕白挑眉,心頭腹誹,怎麼容哲修什麼都知道。也不知是誰這樣沒道德底線,這樣的汙言穢語,也敢往恭親王府世子爺跟前推?
面上,林慕白依舊是雲淡風輕的模樣,“若我告訴你,一個人若真的喝醉了,是不可能辦事的,你信不信?”既然都說開了,林慕白自然要為如意澄清,“修兒你還小,有些事你暫時不會明白!”
“那你們說的酒後那個。是怎麼回事?”容哲修偏就不信。
林慕白輕笑一聲,“那是為了不負責任,所堆砌的託詞罷了!男人但凡有定力,是不可能在酒後亂來的。喝醉了酒,只是給自己一個藉口而已。醉過,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就好像某人,憑藉著那一句並非我意,便將所有的責任都推脫得一乾二淨。
其實這都算是異曲同工之妙,雖然都藉口。可絲毫沒把自己摘乾淨。
罷了罷了,也不去想了。
思及此處,林慕白道,“好了如意,趕緊回去吧!”
“慢著!”容哲修道,“這事我早就做主了,行宮那邊都也已經開始佈置了,如意是小白的徒弟,我恭親王府自然不會虧待她。小白你大可放心。”
林慕白蹙眉,這小子不會又老調重彈吧!、
“如今眾目睽睽——”
林慕白輕咳幾聲。
如意小聲嘀咕,“哪來的眾目睽睽,充其量就是五個人!”那五月就是個木頭,壓根不算人,說起來也就是四個大活人罷了!
明恆道,“世子,沒有眾目睽睽!”
容哲修狠狠剜了他一眼,那眼神彷彿在說。給你找媳婦呢,你還如此不知好歹,活該打光棍!
見狀,明恆嚥了咽口水,沒敢繼續往下說。
聽得容哲修繼續道,“橫豎你們二人同床共枕了兩次!”
“沒有!”明恆與如意異口同聲。
容哲修輕嘆一聲,故作無奈的望著林慕白,“瞧見沒有,還沒過門就已經一條心了。小白。看樣子你不適合當別人師父,胳膊肘盡往外拐。”
如意張了張嘴,愣是沒能再說出半句話,一張臉紅一陣白一陣,已然難看到極點。
“恩,能往外拐也是本事。”林慕白如是點頭,“如意,走!”
“是,師父!”如意感激至極。
容哲修道,“那我這就去安排婚事。”
林慕白輕嘆一聲,在容盈回來之前,恭親王府的事情,她是做不了主的。容哲修才是名正言順的世子爺,自己最多是個側妃。猶如宅門大院的所有女人一樣,要麼母憑子貴,要麼只能靠著男人的寵愛,否則沒有話語權。
“師父?”如意紅了紅眼眶。
“沒事,殿下很快會回來。由不得世子胡來,放心!”林慕白倒不著急,容盈說幾日後便會回來,那自然會很快就回來。
可這車子還沒回到房間,便聽得一聲淒厲的尖叫聲劃破蒼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