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咳咳咳——”
“世子?”明恆急忙幫容哲修捋背,“世子你慢點喝,慢點喝!”
“氣死我!氣死我了!”容哲修一臉無奈的望著莫浩,“侯是爵位,是皇爺爺冊封的,他是南陵侯的兒子,也是南陵侯府世子。不是那種耍猴的猴!”
莫浩恍然大悟,“可是世子哥哥,他也是世子,你們兩個誰更大呢?”
“他除了塊頭比我大,什麼都不及我。”容哲修順了順氣,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莫浩坐過來。莫浩乖順的靠近,一臉好奇寶寶的模樣。
容哲修道,“他雖然是世子,但他爹不過是個外戚,算起來也只能是個侯爵。而我爹是皇上的親兒子,我皇奶奶是皇后娘娘,所以我爹算是嫡子。論身份地位,就算是宋貴妃的兒子毓親王,也不及我爹。更何況是宋貴妃的兄長,說句難聽的,連國舅爺都還算不上呢!”
莫浩聽得不太明白,但如意算是聽明白了。
敢情,那宋明成,宋世子是咱家殿下的死對頭。自古無情帝王家。所以這宮闈之中為了儲君之爭慣來是爾虞我詐得很!是故殿下恢復之事,宋明成才會如此迫不及待的轉達皇帝。
一則是想落實殿下的欺君之罪。
二則是想讓所有人都將矛盾指向殿下,藉此來緩解毓親王如今鋒芒畢露的危機。
三則皇家奪嫡,被擺在明處的人總是最危險的,而藏在暗處的才是最後的勝利者。是故誰都不想讓沉寂了六年的容盈繼續藏在暗處,畢竟他才是皇帝,曾經最鍾愛的兒子。
何況,他還有個最受皇帝寵愛的恭親王世子——容哲修。
所以凡此種種,誰都不希望容盈退出戰場。
包括那些,站在容盈身後的大臣,還有曾經跟隨容盈的舊部。
說來也可笑,最不想加入戰場的,兜兜轉轉了多年,終歸還是捲入了沒有硝煙的戰爭之中。容盈想要避開,可最終還是避不開。與生俱來的東西,不是你想舍掉就能輕易舍掉的。
不過,這並不是結果,而僅僅只是個開始。
這不,京城裡不單單連發三道金牌,如今連皇帝身邊的魏道德魏公公都親自趕來了。手上還提著一道明晃晃的聖旨,直接進了行宮,抵達正殿。
當然,去接旨的不可能是容盈。
容哲修領著一干眾人,包括蘇離,跪在了正殿那兒,跪接聖旨。
魏道德手持拂塵,提著聖旨掃了底下半天,開啟的聖旨又給收了回來。輕嘆一聲上前攙起容哲修,壓著嗓音低低的問,“世子爺,殿下何在啊?”
“我爹在寢殿。”容哲修也不好瞞著,只得如實回答,“魏公公,不如你就宣旨吧!”
魏道德起身,又是一聲嘆,“這可不成,老奴臨行前皇上可是開了金口的。老奴就跟世子爺直說了吧,這道聖旨就是衝著殿下來,沒有殿下接旨,老奴是不能宣旨的。”說著,便挺直了脊背,“帶路,去殿下的寢殿吧!”
“不行!”容哲修攔在跟前,“小白還昏迷不醒,我爹是不可能接旨的。”
魏道德笑得無奈,“世子,您就別讓老奴為難了。老奴大老遠的從京城,日夜兼程的趕來,半道上可是連一步都不敢歇著。老奴這副老骨頭都快被顛碎了,難得到了雲中城,您就行行好,讓老奴去完成皇命吧!否則來日回了宮,老奴可就是死罪一條啊!”
“我問你,這道聖旨是不是要我爹回宮?”容哲修問。
魏道德仍舊笑著,“老奴卑微,豈敢揣摩聖意。”
“現在小白昏迷不醒,爹是不可能丟下小白,獨自一人回去的。”容哲修知道容盈的心思,所以若接了聖旨還不回去,就是死罪。若還沒有接旨。那就還有轉圜的餘地。
外頭,宋明成笑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