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音落,戰鼓雷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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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子,別說是恭親王府,就連整個京城都陷入了恐慌之中。
蕭如和楊寒煙快步走進了清心園,卻見林慕白一個人待在涼亭裡,蕭如的臉色當即變了。
“林慕白,你乾的好事!”蕭如切齒,“是你強出頭的,是你要去查案子,午時之約也是你接下來的。可是現在呢?殿下當了你的替罪羔羊,而你還在這裡無動於衷的坐著,你於心何干?你的良心都讓狗吃了嗎?你怎麼不去死?”
蕭如的話說得很難聽,可在林慕白的臉色,她沒有找到預想中的憤怒或者是羞惱。
林慕白始終保持著最安靜的姿態,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木輪車上,手中捧著剛剛編制的柳藤球,好似外界的一切都與她沒有任何關係。
“我跟你說話呢!你聽到沒有?”蕭如衝上前,卻被楊寒煙一把拽住。
楊寒煙面露難色,“林側妃好歹也是側妃。不可妄動。
林慕白垂眸,指尖慢慢的摘著柳藤球上的柳葉,仍舊不作答。
“你是啞巴嗎?”蕭如切齒,“因為你,殿下被褫奪了親王位份,而且還軟禁景安宮,你竟然還有心思在這裡編什麼柳藤球。林慕白,你的心是什麼做的?”
“不許對主子無禮!”薔薇正端著剛洗好的水果回來,瞧見這一幕,當即衝了上來,快速將水果放在了石桌上,“主子,你沒事吧?”
薔薇當然明白,如果真的有了推搡,自家主子必定吃虧。須知林慕白雙腿不利於行,在形體上而言。很大程度上佔了下風。
“我沒有心。”林慕白淡淡然望著眼前,幾乎要火燒眉毛的蕭如,“你滿意了嗎?”
“林慕白,恭親王府因為你而全府遭禁,難道你不該為此負責嗎?”蕭如憤然,那一副幾欲吃人的表情,薔薇見了也覺得心裡��幕擰�
林慕白挑眉,“下令的是皇上,你去找皇上理論吧!在我這裡叫囂有什麼用,難道我一句話,你就能走出恭親王府大門嗎?如果不能,你還是回去歇著吧,別白費力氣。”
“林慕白!”蕭如被楊寒煙死死的按捺住,否則這副樣子,是真的要上前掌摑林慕白。
楊寒煙道,“妹妹這話說錯了,咱們如今都是恭親王府的人,按理說該一致對外,不該起內訌。可是有些事著實是妹妹做得太過,這事是妹妹攬下來的,現在卻要殿下去頂包受罰,妹妹不覺得於心不安嗎?”
林慕白撫著藤球,“我沒把刀架在容盈的脖子上,他是自己去的,不能怪我。再者,我宣告一件事,這樁案子不是我攬下來的,你們若是想讓我去皇上跟前把殿下換出來也沒事,關鍵是等我先把孩子生下來。”
“你少拿孩子當擋箭牌!”蕭如冷笑兩聲,“有了孩子還不安分,誰知道你肚子裡是不是真的殿下的孩子。你沒瞧見蘇側妃如今安分守己嗎?那才是有孕的見證。你活蹦亂跳的,哪裡像是有孕之人?按我說應該找個大夫好好瞧一瞧,若是你敢假孕——”
“鬧什麼?”弦月疾步從外頭進門,“這恭親王府到底還有沒有規矩?”
“規矩?”蕭如冷然望著弦月,“所謂規矩就是尊卑有別,算起來我是側妃,你是個什麼東西?”到了這會子,蕭如的火氣算是全上來了。弦月雖然是皇后的人,但在恭親王府裡,終究只是個寶林。而蕭如的側妃之位,顯然高於弦月。
弦月眸光寒涼,“我是個什麼東西,側妃難道不清楚嗎?我不是什麼好東西,所以側妃最好遠離我。”
蕭如深吸一口氣,“好,既然你也來了,那咱們就把話說開。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月氏國兩位將軍之死如今都算在了恭親王府的頭上。殿下為此付出了代價。褫奪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