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出事,而今這樣的結果也已經出乎她的預料。
這世上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覺得生米煮成熟飯便能將就的。
她愛著他,所以不願他將就。
她從來不是個自私的姑娘,在對待容景垣的問題上,更是如此。否則她不會吞吞吐吐了那麼久,跟著他那麼久,也不肯說出那句話。
“副統領,如今怎麼辦?”隨從問,“這都各奔東西了,還怎麼喝喜酒?”
白狐瞪了她一眼,“喝什麼喝!”
語罷,縱身而去。
隨從輕嘆,“唉!完蛋咯!”
————————————————
恭親王府。
白復站在門口,望著院子裡負手而立的容盈,想了想便緩步走了過去,“在想什麼?”
容盈幽幽然轉身看她,勾唇笑得邪肆。
月色清冷,銀白色的月光若輕紗薄霧般籠在他的身上,頎長的身影盈盈而立,恍若神祗。眉目微挑,那雙極是好看的鳳眸,染盡銀輝流光,直教人挪不開視線。
這樣的男人,無疑是一種危險的存在。
不管是什麼樣的女人,對於這種帶了勾魂蝕骨般的笑,都沒有抵抗力。
唇含似笑非笑,幽邃之瞳,就這麼凝然望你,帶著幾分深情幾分涼薄。教你猜不透又看不透,可偏偏又心裡撓癢癢,想要握住他的心,猜透這個人。
“想你!”他仍舊站在那裡,褪去白日裡的沉重錦衣,只著素色白衣,月光裡愈發飄逸如謫仙。
白復淺笑,“我看你是在想別的。”她眸色微恙,垂眸別過頭,好似真的猜透了他的心思。
“哦,是嗎?”容盈一笑,“那你且說說看。我到底在想什麼?”
她緩步走到假山處,尋了一塊乾淨的石頭徐徐坐下。
容盈不緊不慢的走到她跟前,與她比肩而坐,卻也不發話。
見狀,白復笑道,“我猜,你在想一樣東西。“
“只怕你是猜錯了。”容盈捋著袖口,深吸一口氣,而後長長吐出。
“還要我說得更明白一些?”她扭頭看他,“其實你根本沒想象中那麼愛我,你要的只是我身上的秘密,對不對?”
容盈冷了眉目,沒有吭聲。
“前朝皇室,大殷皇朝,留下了不少東西。那些東西都埋葬在連紹一帶,只可惜無人知道入口何在,沒有找到確切的地址。有機遇就有危險,這些年要尋找這些東西的人也不在少數,可是沒頭沒腦的上哪兒去找呢?就算把連紹山脈全部挖過去,也未必能找到那些東西。”她低低的說著,口吻平緩,可是注意力始終放在容盈身上。
她很想知道,此刻的容盈,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這些價值連城的東西。他應該會上心。
似乎真的被白復說中了,容盈臉上的溫潤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一種邪肆無雙的表情。眉眼微抬,眼底透著��撕�猓�灰謊劬妥鬩越倘誦木�ㄕ健�
骨節分明的指尖,輕柔的掐起她精緻的下顎,讓她直面自己。在那雙充滿了貪慾的眼睛裡,他看到了不屬於這張臉的奴性。
輕嗤一聲,他俯首靠近,將這溫熱的呼吸悉數噴在她的耳畔。
充滿磁性的低音,在她的耳道內來回穿梭,帶著他極是好聞的一身清幽,“繼續說。”
下一刻,她輕柔的環住他的脖頸,笑得狐媚至絕,“那就要看殿下是如何表現的。”
他直接將她打橫抱起,緩步朝著屋內走去,“佳人有約。豈能失陪。”輕柔的將白復放在床榻上,他低頭吻上她的眉心,“好了,言歸正傳!有些東西,是不是該說清楚了?”
她冷笑兩聲,“看樣子,殿下對那些東西的興趣,比對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