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了他六年,可是到最後,她始終沒有把這東西交給他。”林慕白握著手中的簪子,“景睿,你覺得是不是很可笑?我覺得很可悲。男人對於女人的需求,和女人對於男人的期許是截然不同的。男人要天下,女人只要那個男人。”
“可即便如此,她還是絕望了。這枚簪子是他們林家的傳家之物,義父死的時候當著我的面交給了林婉言。義父對她說,除非你遇見讓自己此生無悔的男人,否則不許輕易交付。這代表著一位父親,對女兒的終身牽掛。”
“林婉言做到了,她雖然愛著夜凌雲,可始終也沒有對他放下戒心。這樣的愛,何其卑微,何其煎熬。景睿,我不想有一天我們也會變成如此。”
容盈輕嘆一聲,依舊小心的與她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