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曾夢見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回來向你追魂索命?!”
宋貴妃抬步上前,眸色狠戾,蘇娘和海長富快速上前擋在皇后跟前,“不許對皇后無禮!”
“這一巴掌,臣妾會記住的!”宋貴妃冷哼。
容景宸倒是不關心這些女人間的爭鬥,他只關心皇帝到底死了沒有。
御醫說,皇帝還活著,再多的也不敢多說。
是故,容景宸跟劉御醫交換了眼神,二人走到一旁交涉。
劉御醫說,“殿下放心,皇上如今氣若游絲,只不過是一口氣吊著。只要這口氣嚥下去,這天下就是太子殿下您的。”
容景宸蹙眉,“不是說慢性,還得要一陣子嗎?”
“皇上本來身子就空了,不像年輕人那麼能扛,所以雖是慢性但——對皇上而言早就不行了。”劉御醫俯首,“殿下再等等,估計最快五日,最慢半月。”
“好!”容景宸點頭,“小心點,別被人瞧出來。”
劉御醫行禮,“殿下放心。”
可容景甫覺得皇帝病得古怪。說病就病,而且一病不醒。這種症狀,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尤其是血跡,很快就被人處理了,容景甫覺得其中怕是有詐。
宮裡還在折騰,容景甫一言不發的從宮裡回來。
飛舞有些詫異,“殿下的臉色不是很好,怎麼,皇上他——”
容景甫擺了擺手,“我只是覺得父皇這病來得真奇怪,而且——老三似乎知道點什麼,跟那御醫鬼鬼祟祟的,總覺得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殿下如今該考慮的是太子殿下提及的合作問題,而不是皇上。”飛舞小聲提醒。
容景甫伸手將她攬入懷中,“怎麼說?”
飛舞繼續道,“皇上已經是這副樣子。試問還有誰能起死回生?眼見著已成定局,還不如好好想想來日的路怎麼走。殿下應該明白,人應該往前看,而不是駐足觀望。”
這話說得確實有道理,容景甫點頭,“誠然如此,所以現在應該考慮到底跟誰合作。”
“殿下這話的意思,似乎另有所指。”飛舞凝眉。
容景甫笑了笑,“你說呢?”
飛舞搖頭,“飛舞不懂。”
他輕嘆一聲,鬆開了她,“不懂便不懂吧!如今的局勢,連我自己都弄不清楚。一個孟行舟,一個容景宸,一個容盈。你說這三個人到底誰才是最後的贏家?”
“孟行舟不是已經關在刑部大牢了嗎?還有他兒子,今兒剛遊街示眾,人人都瞧著呢!”飛舞蹙眉,“這孟行舟左不過是個丞相,難不成還要反了天去?”
容景甫笑而不語,轉身進了書房,把飛舞留在了外頭。
反不了天是不可能的,但是能把天捅破,否則容景宸也不會如此忌憚。
不過最近好像少了點什麼,好似這夜家莊太過安靜了,夜凌雲這段時間一直在養病,什麼病能如此厲害?管家急急忙忙的進門行禮。
“夜家莊那頭還沒訊息嗎?”容景甫問。
“好像夜凌雲的身子出了問題。”管家蹙眉,“但具體是什麼問題,夜家莊那邊諱莫如深。”
容景甫凝眉,“盯著點,這個時候可別出什麼亂子。”別的他倒是不擔心,唯一擔心的是來日容景宸萬一登上皇位,會拿那件事開刀。到時候自己會吃不了兜著走。也許連命都會折在上頭。
管家頷首,“老奴知道。”
“還有,那件事查得怎樣?”容景甫問。
管家面露難色,“老奴讓人找遍了整個亂葬崗也沒有發現玉弦的屍體,那地方本來就是野獸出沒的,被啃得亂七八糟的屍體多得是,實在是分不清到底誰是誰。”
也就是說,玉弦這根線索到了這兒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