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的。”詩君崎見詩豔色一臉的鬱悶,當下低低的開口。
“小弟要回來了。”詩豔色面露喜色,當下也忘了剛才的糾結。其實小弟與她的性子最為相似,那時候還常被打趣,詩家的小弟莫不是生錯了性別,怎麼這性子這樣像詩家的女兒了。
兩人又說了會兒話,大抵是愉快的話語直到詩豔色面露困色,連連打著呵欠才被詩君崎強行趕回房中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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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夜送解藥
夜,愈發的深濃清冷。
圓月皎潔,投下月白的光華,夜風陣陣,透著薄薄的水汽與涼意,深秋的夜分外的潮溼陰冷。
一壺老白乾,散發著濃烈的酒香,隨著夜風瀰漫,空氣裡盡是酒濃的香氣,詩君崎一襲青色長袍,整個人斜斜的坐在屋頂之上,修長的手指時不時捏起手中的酒壺,揚起頭顱橙色的酒水順著唇角低落,打在素色的袍子上瞬間隱匿了蹤跡,似乎已然有了些醉意,深邃的眸子仿若鍍上了一層經久不散的霧氣。
目光靜靜的落在詩豔色的房門之上,均勻的呼吸聲淡淡的傳來,由此可見屋內的人睡的很香甜,捏著酒壺的大手微微的緊握,一股又酸又疼的苦澀在心底瀰漫,那就是他心頭的一塊肉啊,暖在心口最柔軟的位置,他護了十幾年疼了十幾年的妹妹,一個殷離不說,現在又來了一個殷秀,活生生的要將他心頭的這塊肉剜去,如何不疼,在君兒面前他不敢有任何的表示,可是孤身一人的時候便覺得那疼痛鑽心入肺的,只差沒有要了他的命。大哥說他對君兒的寵愛有些過了,可是就這麼一個妹妹,還這般的聰慧討人喜愛,疼寵她的人又多,就擔心不能再疼寵多一點,就擔心少了點就讓別人寵了去。。
詩君崎捏著酒壺的大手緊了緊,揚起頭顱,烈酒從唇中灼燒到喉嚨然後入心入肺,酒壺尚未來得及放下,鬼魅般的身子突然消失在原地,冷冷的凝立在詩豔色房門口的位置,一臉陰沉的盯著某個趁著夜**圖摸入房中的殷秀身上。
“二哥好興致。”殷秀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臉上盡是淡淡的笑意,好似他本來就該入了這個房間,只是回來的時間晚了些一樣。
“你跟我過來。”詩君崎刻意壓低的嗓音分外的低沉,落在殷秀身上的目光又冷又冽,殷秀的動作快到超出了他的意料,他以為這個地方殷秀若然要找到必然要費個十天半月,卻不想今日一日時間不到殷秀便尋了來,看來他確實有些小看這個豔名遠揚的王爺了。
殷秀唇角微勾,乖乖的跟在詩君崎的後面,一個臉色陰沉,一臉嚴峻,一個眉開眼笑,一臉燦爛,等到遠離了詩豔色的房間詩君崎方才停住腳步,高大的身子冷冷轉過,目光凌厲的落在殷秀的身上,也不說話,眸光卻愈發的陰冷。
殷秀也不懼,唇角依舊是那抹漫不經心的淺笑,比起詩君崎的冷峻與陰沉,殷秀彷彿只是在這深夜裡欣賞月色一樣愜意。
“你與君兒尚未成親。”詩君崎冷冷的開口,那未成親便不該行房之事他也有些難以啟齒,在某些方面詩家之人有一個共通點,那邊是冥頑不顧,在禮數方面都有些固執。
“二哥教訓的是。”殷秀一臉受教的模樣,此刻斂去了那份邪氣和輕佻,好似專心聆聽家長教誨的孩子,滿臉的認真之色。會心樣子。
殷秀真的很美,詩君崎此刻才算是真正看清楚了殷秀的面容,月色下,那男子微微垂著頭顱,滿臉的認真之色,斂去了平日裡的輕佻和邪美,這樣滿臉凝重之色的殷秀盡然給人一種心顫的錯覺,卻偏偏這樣一張比女人還要美麗的面容竟然不會讓人覺得陰柔,就是一種屬於男子特有的驚豔,渾身上下都透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