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豔色頭顱微微側開,殷祁的吻落在詩豔色的髮絲之上。得不到想要的,殷祁手上的動作驀然重了幾分,一手強行掐住詩豔色的臉頰,薄唇尋思著直直朝著詩豔色的唇瓣而去。
脖頸上一涼,詩豔色白皙的小手那泛著冷意的匕首異樣的閃亮,女子眸光晶亮冷靜,好似沾了水結了冰,此刻盡是冰冷的光澤,靜靜的看著他,眼底不帶絲毫的畏懼,唯有冷,唯有靜,渾身都透著那麼一股子耐人尋味的迫人氣勢,好似即便她就一個脆生生一捏便會碎的女子,也由不得任何人胡來。
“如何,詩詩,你想要殺了本皇子不成。”殷祁眼底盡是興奮的嗜血光澤,好似詩豔色那冷冰冰的模樣徹底激起了他內心變態的基因,此刻就覺得渾身都顫抖的厲害,恨不得立馬將那女子啃噬的乾乾淨淨。
詩豔色也不答話,只是唇角上揚的弧度深濃了幾絲,見殷祁眼底的興奮,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幾絲,鮮血順著刀鋒滴落,打在詩豔色豔紅的衣袍上瞬間隱匿了蹤跡。
鮮血像是刺激了殷祁的獸性,眼底的欲光愈發的深濃,好似沒有察覺到脖頸上的匕首,整個身子壓向詩豔色,大手卻快速的直取詩豔色的手腕兒去,詩豔色本就防範著殷祁,像是先一步知曉殷祁下一步的動作,那緊握著匕首的手從殷祁的脖頸落在自己的脖頸之上,力道極大,幾乎瞬間便見了血,硬生生將殷祁搶奪匕首的動作逼退了去。
“四皇子武藝高強,小女子幾下功夫自是不夠看,不過小女子再是不濟,手倒是也挺快。”詩豔色冷冷的開口,神色淡然,聲音卻是異樣的清冷,“我是想要長命百歲,但是若然非我所想,而硬要逼迫,我也不覺得這條命留著有何用,不過,若然四皇子不介意身下躺著的是一具屍首,只管任意妄為。”
“你敢威脅我。”殷祁冷了嗓音,目光帶著幾絲不敢置信的落在詩豔色的身上。
“不是威脅,而是商量,畢竟這條命可是我的,說威脅的話未免太看得起我自己了。”詩豔色淡淡一笑,手上的動作卻是沒有絲毫的放鬆,鮮血潺潺流出,她好似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眉目靜然清冷的對上殷祁滿是慍怒的眸子。殷祁此人為人最是邪毒,心思詭異,她自認為不是殷祁的對手,今日這一招也不過是無奈之舉,實在想不到更好的辦法,殷祁既然想要利用她,便是不會讓她死了才好。
“好,本皇子倒想看看你還能耍多少的花招,本皇子今日就放過你,不過我只給你兩日時間,若然你還沒有想好的話,就不要怪本皇子不懂得憐香惜玉。”殷祁高大的身子翻身而起,脖頸上尚帶著觸目驚心的傷痕,詩豔色匕首依舊抵在脖頸之上,即便殷祁離開那力道也沒有鬆開絲毫。
殷祁眉目陰測測的死死鎖住詩豔色那蒼白卻靜然的面容,目光轉而落在那脖頸上潺潺而流的傷口之上,這個女人不但聰明,而且狠,對別人狠,對自己該狠心的時候也絕不留情,這樣一個女人若然得了,必然是一大助力,他看中這個女人已經很久了,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對付這個女人不能像對付其他女人一樣,其他女人是害怕他,而這個女人不怕。詩君雅,你既然落在我的手上便休想逃出生天,我算計了這麼久,好不容易找到這麼個機會,豈會放過。
他本來退開只是想要讓這個女人放鬆警惕,可是看詩豔色那模樣,根本就是不信任他,女人有時候太聰明也未必是件好事,殷祁袖中的大手愕然緊握,憤恨的甩了下衣袖,“我改日再來看你,希望到時候你已經能夠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你如此聰明該知曉什麼對你,對你詩家最是有利。”說罷便頭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
直到門被合上,又過了許久,詩豔色方才冷汗淋漓的垂下手臂,在重生後,在成為夜妾的身份後,她原本想著這身子無論要給誰都沒有關係,只要能夠活下去就好,可是現在,唇角勾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