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襲豔紅的衣袍分外的醒目,一時間喧譁的大堂瞬間靜謐了下來,幾乎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了詩豔色的身上。
女子一襲豔紅的拽地衣袍,簡單的流雲髮髻,琉璃玉簪在墨髮間熠熠生輝,偶有幾縷調皮的髮絲從鬢角散落,隨風而動,平添幾絲誘惑的風情,更何況那女子極美極魅,此刻那澄淨的眸子帶著幾絲慌亂,幾絲迷惘,好似個迷了路的孩子,靜靜的凝立在大殿的中央,眉心處一點漂亮的硃砂紅,即便紅衣再是妖媚豔麗,卻不及那女子此刻半分動人的風情,即便她什麼都不做,也似誤闖入凡塵的妖精,美得令人眼前一亮。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靜靜的望著那女子眼底的迷惘,即便那張臉再是妖冶魅惑,眉目間卻透著一股令人心動的澄淨與迷惘,極致的妖媚,極致的清純,融合在一起不顯突兀,反而愈發的勾魂奪魄。眾人開始心底猜測著這個女子的身份,也有人遠遠看到過詩豔色曾經與凌王一起,倒也認識,而且此些人中更加不少是詩靜軒的門生,也有人已經步入朝堂,當時為詩家平反那一幕自是看的真切,此刻近看,就覺得那女子竟然比當初在朝堂之上還要美上幾絲。
“抱歉,走……”詩豔色的話尚未落音,詩靜軒已經同身邊之人說完了話,抬起頭顱剛好看到這一幕,嘴角快速閃過一絲算計的淺笑。
“詩詩,快不過來。”詩靜軒一臉慈愛的朝著詩豔色招了招手。。
詩豔色這下也不好走,爹爹真是會胡鬧,她原本還以為謹哥哥說的有些誇張,如今一看,哪裡是誇張分明就是含蓄了,碩大的大廳坐滿了青年才俊,也不知道爹爹和哥哥短短三日時間從哪裡請來了如此多優秀的男子。而她就好像一塊糕點擺放在大廳的中央,等待著人來品嚐一樣。
“各位,這便是我的女兒詩豔色。”詩靜軒一邊走下臺階,一邊介紹著詩豔色的身份,眉目間盡是寵溺驕傲的笑意,好似以擁有這樣的女兒為榮。
“爹爹,胡鬧……”詩豔色臉上是淺淺的笑意,小手卻掐了掐詩靜軒的手腕,以僅僅只能兩人聽到的嗓音低低的說道。
“早該將我這女兒介紹給大家,可是詩家前些日子出了些小事情,倒是耽擱了。”詩靜軒拍了拍詩豔色的小手,牽著她坐在主座之上。唯有詩靜軒此等心性之人方才能夠將幾乎是滅門的慘禍說成是一點小事。
“老師竟然將如此漂亮的女兒藏了這麼久。”詩靜軒的得意門生,這一屆的文武新科狀元呂雯微微站直了身軀朝著詩靜軒福了福身,“詩小姐,你好,在下乃是老師的大弟子呂雯。”
“你好……”詩豔色微微頷首,爹爹的弟子她認識的並不多,記住的就更少,不過這個呂雯倒是聽聞過幾次,大抵是從爹爹口中聽聞,說此人有多麼的優秀。
見呂雯竟然得了先,其他幾個關門弟子頓然不願意了,紛紛站起來像詩豔色自我介紹,撇開詩豔色的樣貌和才華不說,就衝著詩靜軒女婿這個名號,滄祁的男子也會趨之若鶩,而且雖然大多數人沒有見過詩豔色,可是凌王身邊的夜妾有多麼的出名,他們自然也瞭解幾絲。一個女子,有才有貌,身家又好,這樣的條件上哪裡去找。頭鼎一影。
詩豔色一一回以淡笑,偶爾也會搭上一兩句,心底卻早已覺得無聊的緊,她本就不愛熱鬧,更不喜歡交際,可是爹爹不准她走,一點辦法都沒有,而且秀也沒有來,詩豔色笑得臉都僵硬了,最後這些人說了什麼,她都沒有聽清楚,反正只要站在一旁微笑就好,爹爹自會答話。
“老師,雖然小生不才,可是卻對詩小姐一見鍾情,不知道老師能不能夠給個機會。”呂雯本來就和詩君崎通好氣了,原本也就是抱著好玩看戲的態度,畢竟凌王的本事可是讓他大吃一驚,一直以為就是一個花花公子一樣的閒王,哪裡知曉竟然是深藏不露的主,他自認為本事不低,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