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連詩豔色這略帶著撒嬌的話語也學得有模有樣。
“我哪有?”詩豔色表示自己很無辜。
“怎麼沒有,詩詩明明猜到了,還願意陪著我幼稚,不就是縱容我麼?”殷秀好像偷了腥的貓一樣笑的滿臉都是得意的淺笑。你魂世似。
“堂堂凌王怎麼就變成了一個無賴呢,若然讓滄祈的女子知曉,豈不是要芳心落滿地。”詩豔色故作唏噓的說道。
“我名花有主她們就該傷心欲絕了,至於無賴不無賴,她們可沒有看到的福氣。”殷秀不但不覺得有何不好意思,反而引以為榮一樣滿臉都是自信的淺笑。
“如此說來倒是我賺到了。”詩豔色受教的點了點頭。
“所以詩詩你可要好好疼我。”殷秀隨時都不忘在詩豔色面前討喜,整個人都要貼在詩豔色的身上。
倒是詩豔色有些不好意思,兩個人私下裡都親密都是夫妻之間的情趣,可是當著如此多的人,她可沒有那麼厚的臉皮大眾表演親暱,小手抵著殷秀的胸膛,“外面人多,給我安分點。”
“那要是在家中,沒有人的話是不是可以不安分。”殷秀頭顱微微傾下,灼熱的氣息灑在詩豔色的耳畔,看著那紅通通的耳垂就覺得分外的可口,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咬兩口才好,他還記得每每親吻啃咬那女子的耳垂時,那丫頭總是能夠軟得像是沒有了骨頭一樣緊緊的纏著他,渾身輕顫,雙目迷離,分明情動的厲害。耳垂是詩詩最敏感的地兒,也是他最喜愛撩撥的地兒。。
“再鬧我不理你了。”詩豔色就覺得雙頰燙的好似要燃燒起來一樣,話語壓得極低,分明嬌羞的狠了,透著那麼幾絲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的味道。殷秀分明知曉她耳垂異樣的敏感,每每都卯足了勁的撩撥她。現在如此多人看著盯著,她可不想被人傳的沸沸揚揚。“而且若然讓爹爹聽到你如此不規矩,看不打斷你的腿。”
提到丞相大人,殷秀立馬聯想到這幾日清湯寡水連面都見不了的日子,那種煎熬實在難受,而且他本來就只是逗逗這個丫頭,哪裡真的捨得自家丫頭那最是迷人的一幕讓他人看了去。當下微微挪開身子,“詩詩,吃塊糕點。”
“王爺,王妃,我這裡還有我家老婆子親手烙的酥餅,王爺和王妃要不要嚐嚐。”畫舫太大反而不便於行動,加之湖面結冰大抵都沒有融化,這種小船反而更適合泛舟湖畔,老船伕顯然上了年紀,不過面相忠厚老實,笑起來很是和藹可親。
詩豔色看著老船伕手中捧著的金黃酥餅,陣陣香味隨著風縈繞在鼻尖久久不散,當下微微頷首,“多謝老船家了。”
“不客氣,不客氣,自家做的一些粗食,王爺和王妃不嫌棄就好。”老船家笑得眯了眼睛,見詩豔色接過更是高興。
“很香,很好吃。”詩豔色嚐了口低低稱讚道。
“喜歡就多吃些,我家老婆子做了很多,王妃若是喜愛可是帶些回府。”老船伕見自己這些粗食非但沒有遭到嫌棄,而且得到了稱讚頓時愈發的欣喜,“王妃不但人美而且心善,當真是世界上獨一無二之人。小的粗鄙沒讀過書,不會說話,希望沒有唐突到王妃。”
詩豔色別老船伕那一臉手足無措的模樣逗笑,如此憨厚淳樸之人倒也分外有趣。
“倒是比讀書之人說的話好聽,本王重重有賞。”殷秀對老船伕的話很是受用,那句王妃更是覺得動聽極了,當下將掏出一張銀票遞到老船伕的手中。比起那些虎視眈眈之人說的殷勤話語,殷秀自然覺得普通之人形容他的妻子才是動聽的話。
“王爺厚愛,小的只是實話實話,這銀票萬萬使不得。”老船伕跪在地上不敢接。
“老船家,你便拿著,這酥餅實在好吃,下次我再同你來拿,不收錢即可。”詩豔色低低的介面。
“銀票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