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以千里之外的感覺。
“娘子,詩詩,我的小貓兒,這一日我等了好久,終於你是我的了,我們名正言順。”殷秀含著詩豔色的唇瓣含糊不清的說著曖昧的話語,眼眸因為笑意幾乎眯成一條直線,那麼多人窺伺著他家的小丫頭,明裡暗裡的挑撥破壞他與他家丫頭的關係,他是廢了多大的勁才將他家的丫頭安然無恙的娶回來,誰也別想窺伺分毫,或許從第一眼開始,那茫茫雨幕之中,那女子站在油紙傘下,一襲豔紅的衣,那樣風淡雲輕的評價著他的容貌,那樣孤寂的身影哪怕是站在百花盛開的花叢裡,依舊孤單的讓人一眼便只能夠看見她的身影,像是一隻迷了路的小貓兒毫無預兆的闖入他的生命。只是那時候他不知道他已經動了心思,以至於後來多走了些彎路,路長了些,好在他沒有錯過。
詩豔色覺得渾身酥軟無力,若非殷秀的大手緊緊的禁錮著她的腰身,只怕此刻已經沒有出息的癱軟在殷秀的雙腿之間,那似曖昧,似甜蜜,又似撩撥的話語燙的她的心滾熱滾熱的,莫名的情愫緩緩流淌,盡是比任何時候都要讓她覺得安心,覺得溫暖。“秀,我有沒有說過我愛你,很愛很愛……”詩豔色低低的開口,那般灼熱的話語若然放在以往她定是說不出來,可是此刻像是隻有這三個字能夠表達她此刻的心情,這麼一個男子,讓她甘願褪下一身防備,甘願再次陷身情海,哪怕這海域無邊無際,波濤暗湧,她相信殷秀能夠免她驚,免她受苦,免她顛沛流離,免她孤獨無依。有這麼一個人,她還能奢求什麼,詩豔色覺得夠了。
☆、第二百五十一章 有爪子的貓兒
殷秀渾身一僵,就覺得那略顯沙啞的調兒勝過世界上最動聽的曲兒,一聲聲好似貼著心窩一樣熨燙的他的心口,他知曉他總是有些無法確定,畢竟殷離比他要先遇見詩詩,“詩詩,我的心肝,我的命,我也愛你,勝過愛我自己。”詩的些窩。
“秀……”詩豔色輕聲喊道,好似有些動情,她只知道無論前面的風浪有多大,無論以後要經歷怎樣的風吹雨打,她再不會無枝可依,因為她的前面是殷秀,她會被他妥善安放,倍加珍惜。
“詩詩,詩詩,你這小嘴兒是抹了蜜吧,讓相公嚐嚐。”殷秀擒住詩豔色的唇舌,拖住狠狠的吻,深深的吮著吸著,好似要將那女子的氣息,女子的芳香深深的烙入骨髓深處。纏綿的吻,殷秀的大手死死扣住詩豔色的後腦勺,舌尖深的像是要抵達那女子的心臟,嚐嚐那心尖之血的味兒。喉結翻滾,灼熱的喘息,唇齒間交纏著兩人曖昧無法分割的氣息。殷秀此刻是狂肆的,是霸道的,糾纏著詩豔色的舌,像是要將那女子拆骨入腹一樣,一口一口,吻的又深又狠,詩豔色完全無力反抗,只能軟哼哼的任由殷秀予取予奪,眼神迷濛,雙頰酡紅,直到喘不過氣方才被殷秀鬆開,嬌嫩紅腫的唇瓣,沾著曖昧旖旎的銀絲,殷秀心中一動,又纏綿不捨的親了又親。
“詩詩,我們還沒有喝交杯酒。”殷秀低低的開口,好似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一樣,上次詩詩醉酒的模樣讓他神魂顛倒,只是後來一直沒有時間再次體會那神仙般的感覺。
酒是上好的女兒紅,尚未喝,那香已然有些醉人,殷秀抱著詩豔色坐在軟榻邊上,酒水熱在暖壺上帶著淡淡的溫度,殷秀倒了兩杯,一杯放到詩豔色的手心,一被端在自己手裡,懷中的女子媚眼如絲,好似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在自己懷中一點點綻放,嬌媚的眼,嬌媚的眉,唇角含笑,眼角風流,媚的跟三月的春風吹開那杏花一樣,滿枝頭滿枝頭都是春花燦爛的嬌豔。
無需任何的話語,眼神相對已然將對方的心思明瞭於心。
酒入喉嚨,雙手纏繞,殷秀仰起頭顱一飲而盡,卻只是微微嚥了小口,詩豔色倒是一口而盡,薄唇沾染上了酒色,好似被晨露打溼的蓮花,惹得殷秀下腹一熱,就覺得某個地方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