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侍奉之人,一切都得她自己動手,此刻天色已晚,大家又都是匆忙趕路而來,當務之急便是先做一頓豐盛的晚餐。
大廳之內,為詩靜軒為首的幾個男子依次坐著,詩君翼因為率領北陵大軍與烏蘭大軍對峙,便沒有和寒遠素前來,詩靜軒坐在主座之上,一臉的嚴峻,殷秀則是一臉慵懶的淺笑,詩君崎常年遊刃於商場自有一副與生俱來的貴氣與優雅,桑落向來獨來獨往慣了,性子乖戾偏僻,一向孤傲目中無人,此刻坐在最角落裡把玩著詩君雁的玉簫,眉目溫和,眼神平靜,讓人看不出他此刻的情緒波動。殷桓此刻倒是安生了下來,只是微微凝重了臉色。
“老臣見過皇上……”詩靜軒突然站起身子朝著殷桓微微頷首。
殷桓趕緊站直了身軀,大步上前扶住詩靜軒微微彎下的身子,“詩伯父你這不是折煞我麼,自小便是詩伯父教導我長大,我心中早已將詩伯父當成我父親一樣的存在,這聲皇上我實在受之有愧,詩伯父最是清楚我並無如此志向。”
“謹兒,我自小看著你長大,你與君翼關係最好,我也未將你當成過外人,一直將你當成自己的兒子教導,你會坐上帝位卻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但是以你的心性和抱負做一個明君絕對沒有問題,你心胸寬廣,仁厚以德服人,一身凌然正氣,又無野心,百姓需要的便是你這樣的君王。”詩靜軒頓了頓,“我自小教導男兒就該頂天立地,在其位謀其事,男人要對自己所做之事負責到底,謹兒,不管這皇位你如何得來,既是已成之事就該坦坦蕩蕩的承擔起責任。”
“伯父教訓的是,我自當盡力到底。”殷桓微微沉重的點了點頭,顯然對於詩靜軒的話語很是聽話。
詩靜軒微微頷首,一臉的讚賞的拍了拍殷桓的肩膀,“君王之路任重道遠,謹兒你必當勞心勞力擔起大任,我詩靜軒不才,必將輔佐你榮登大位,仕途坦蕩。”後面一句話詩靜軒沉重了臉色和口吻,“我詩家勢力任由你調配。”
“多謝詩伯父,我自當盡我所能讓滄祁天下太平百姓安居樂業。”殷桓重重承諾道,他不想不願,可是這是他能夠為天下百姓,也是他能夠為君兒做的最後一件事情了,若不是他這皇位必然只有殷秀能夠承擔,君子性子淡薄不喜拘束,他如何忍心讓她日日被宮門所禁。
“好,詩伯父果然沒有看錯人。”詩靜軒一臉欣慰的淺笑,重重拍了拍殷桓的肩膀,嗓音卻是軟了幾絲,“詩伯父知曉你心中百般不願,可是人生在世哪裡能夠事事得償所願,有得必有失。”
“我明白。”殷桓勾唇淺笑,至少他不是孤身一人,這樣就夠了。
詩靜軒從來就沒有對殷桓不放心過,先前他覺得殷秀是最好的帝王之才,可是如今滄祁紛爭不斷,性子沉穩,寬厚仁德的殷桓或許更加合適,“這聲伯父倒是見外了,我記得水畫可也是我詩靜軒的女兒。”詩靜軒低笑出聲。
“岳父大人。”殷桓低低的介面,心中的鬱悶頓時散去了一半,這個世界不是沒有親情,只是皇家的親情太淡薄,而他以後定然要斷絕這種可能。
“哈哈,我詩靜軒又多了一個頂天立地的兒子。”詩靜軒大笑出聲,顯然很是欣慰高興。示意殷桓坐下,自己也回到座位之上,臉上的笑意漸漸散去,取代的是一抹淡淡的凝重,“殷秀,你的計劃。”
殷秀微微頷首,“我已經通知秦旭,如今滄祁經濟斷裂,一片蕭條,至少得倒退二十年不止,四處失業之人無事可做,災荒不斷,經濟恢復之事交給二哥與秦旭最好不過,將所有囤積糧食用來救災先穩定民心,店面也可大開,讓百姓覺得滄祁沒有被放棄,不是無藥可救。”
“恩……”詩靜軒微微頷首顯然對此事很是贊同,詩君崎也沒有意見,商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