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數。”那婦人狠狠瞪了一眼桑彌,“將人給我帶走,剛好今日大家都在,我倒要看看大長老如何處置觸犯族規之人。”
桑彌臉色難看了幾分,想要說些什麼,可是那婦人顯然極為強勢,根本由不得桑彌插嘴。
“四少是大長老的人,除了大長老誰也不能動。”清脂執意擋在詩君雁面前,沒有半分退讓的意思。
“我今日到要看看今日我能不能動這個低等之人。”那婦人嗓音冷了幾絲,“還不動手,不過是夜妾,出什麼事情我擔著。”
“二夫人,你這樣會惹得大長老不高興的。”清脂無奈唯有將桑落搬了出來。
“要我不追究也行,讓那個低等之人跪下給我磕二十個響頭,我便就此作罷,否則,清脂,你應該很清楚,下人責打主子要處以杖責至死的極刑。”那婦人露出一抹得意的淺笑。
一旁的桑彌乾脆冷著一張臉轉身便走。14050007
“彌兒,你給我站住……”那婦人冷聲呵斥道。
“孃親,你這是自討苦吃。”桑彌一臉不贊同的說道。
“我這是再替你討公道,我們家族都要被桑落一家打壓的毫無立足之地了,此事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如何要不要磕頭。”那婦人一臉狠戾的說道。
詩君雁勾唇淺笑,那笑意又輕又淡,“我只怕你受不起,清脂,我也很想看看這光天化日之下某些人如何白天說黑話,也想看看族規如何處置對待客人不敬的人。”詩君雁深知今日她決然不可能全身而退,這個婦人充其量不過是想要給她一個下馬威,給她下馬威不是如同間接給了桑落一個下馬威,這是在滅桑落的威風,警告桑落在桑家風頭太盛,有人想找死她豈能不給機會,那點小心思她若是看不透豈不是白白在商場混跡如此多載。想要拔虎鬚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獵人的本事,“若是大長老認為君雁應當杖責而死,那君雁絕不多言半分。如何,還是夫人覺得你兒子該打,所以不打算與我一起到眾人面前對峙了。”詩君雁看出那婦人生出猶豫之心,頓時給出一劑猛藥,睚眥必報,人若犯我我必千百倍償還,這是她詩家的本性。
果然被詩君雁如此一擊,那婦人頓時收了收手之意,桑彌看不過轉身即走,那婦人喊都喊不住。
一干人等上了大堂,桑家開會之人皆為男子,見到桑家正夫人帶著幾個人進入頓時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詩君雁幾人身上。
“何事?”桑落清冷的嗓音低低的響起。
“大長老,此等下人斗膽責打主子,按照族規,下人責打主子必須杖責至死,請大長老公平處置,還我兒一個公道。”那婦人字字鏗鏘有力,目光冷冷的瞪了一眼詩君雁。
“族規第幾條。”桑落聲音依舊是波瀾不驚的平靜,連眼皮都未掀,也不知道目光落在何處。
“族規第一百二十九條所寫。”那婦人滿臉得意的淺笑,一臉挑釁的看著詩君雁。
詩君雁依舊淡淡的笑著,桑落那神情分明就是動了怒,那婦人卻還在添油加醋的說她的不好,哪怕她有萬般不好,桑落在這裡也會護著她,連詩君雁都不知道為何自己會這般篤定,那是桑落的性子吧。
“第一百二十九條是嗎?”桑落微微抬起頭顱,拿起桌上早已涼掉的茶水輕輕抿了口。
“是……”那婦人連連頷首。
“那便廢了吧。”桑落低低的開口,聲音依舊平平淡淡,只是那股威嚴之氣驀然深濃了起來,帶著迫人心魂的威壓,由不得人半分質疑。
一時間所有人都愣在原地,像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一樣。
“大長老,族規乃是祖宗定下來的豈能廢除。”坐得離桑落最近的老者冷厲的開口,一臉的不贊同。
那婦人顯然也沒有料到桑落會說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