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陪他入過數百次沙漠,我怎麼會不知道。”薩卡壓低了嗓音,“君雁,你與桑落不是夫妻對不對,你只是如同我一樣被他威迫對不對,他給了你什麼好處。”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詩君雁轉身便欲去尋桑落。
“詩君雁,庫洛他們都被桑落殺了對不對,接下來輪到的人是我對不對,我不過是先下手為強而已,你莫不是想要為桑落陪葬不成。”薩卡突然冷了嗓音,“你是詩家的人對不對,我早已查明桑落身邊呆的人乃是詩家四少,什麼夫妻,我豈是那樣好騙的,君雁,與我合作,也好過於與桑落那個無情的男人合作,我幫你報仇,你替我救一個人。”
“你早就知曉。”見薩卡挑明話題,詩君雁也不打算再隱瞞。
“自是,我只是不知曉你體質如此特殊。”薩卡勾起一抹自信的淺笑,“也沒有料到桑落竟然能夠在沙漠裡殺了庫洛他們,這是我的失算。”
“你對他做了什麼?”詩君雁眉色一冷,終於明白自己心中那股不安來自何處,難怪這幾日她總是若無若有的感覺到薩卡看她的目光存著詭異,原來這個男人早已明瞭一切,就在找準時機下手。
“反正他也是將死之人,君雁,桑落與我的目的不都一樣,要得都是你的心,你同我回去,我南夷醫術高超之人無數,或許可以想到兩全之計,而且我薩卡一諾千金,絕對傾盡一切為你詩家復仇,而桑落能夠給你什麼,他利用你,甚至連真相都不肯告訴你,他帶你來此處,為的便是用你心頭之血餵食屍蠱養成血玉。”薩卡目光死死的將詩君雁禁錮其中,那模樣好似詩君雁便是他勢在必得的獵物。
“什麼將死之人,什麼血玉。”詩君雁後退了幾步,眼眸快速掃視著四周,沒有,根本沒有逃生之處,沙漠過於空曠,連個可以藏身的地方都沒有。
“桑落身重數百種劇毒,毒素早已蔓延到他四肢百骸,若非他內力深厚早就死了,別以為有你掩護我就毫無所查,這些日子桑落劇毒發作的時間愈發頻繁。”薩卡低低的開口,“至於血玉我只是聽南夷最年老的長者提及過,聽聞那塊玉一旦養成,裡面的屍蠱復活過來便能吸食人體內毒素,只要不是毒入心扉的毒素皆可以解除。君雁,桑落要的便是你的心續他的命,他之所以一直沒有下手,便是等著你替他養成血玉,你一直被他矇在鼓裡,你不會不甘心麼,與我合作,我答應你只要可以不取你的心必不取你的心。”
“你說謊……”詩君雁哪怕一直都知曉桑落是在利用她,甚至有想過桑落要的是她的心,可是現實剝開竟是如此血淋淋,桑落不告訴她,便是怕她不會接受這樣的事實麼
“我有沒有說謊,你很清楚,桑落是個怎樣的男人,相信你比我更加的清楚,那個男人是沒有心的。”薩卡冷了嗓音,“你看他如何對待庫洛他們不就可以看出來,凡是可能阻擾他路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我要見他。”詩君雁冷了嗓音,袖中的小手幾乎握出血來。
“他已經死了。”薩卡冷笑出聲,“我等了這麼久,甚至含屈忍辱的帶你們來此地,為的便是等待下手的時機,我沒有說謊,這裡到處都是流沙之地,桑落再是本事滔天,也不是萬能之人,人終究是鬥不過天的。”
“我不信……”詩君雁連著後退了好幾步,桑落那樣強的人,怎麼可能死,她甚至覺得即便天塌下來桑落也可以孤身一人存活。
“休想逃走……”薩卡大聲喊道,大手直接朝著詩君雁的方向而來。
詩君雁沒跑出幾步遠便被薩卡拽住了手腕,詩君雁的匕首幾乎是下一個瞬間狠狠刺向薩卡的心口,薩卡一個閃身避開,一手狠狠擊在詩君雁握著匕首的手腕上,詩君雁吃痛鬆開了手,匕首跌落在地。
“君雁,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跟著我你或許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