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庇佑。”
“你做了什麼,你到底做了什麼?”詩君崎雙目血紅,溫軟的眉目哪裡還有平日裡半絲灑脫不羈的模樣,此刻的他狂妄冰冷,泛著駭人的森冷殺意。
那稱作欣欣的紅衣少女嚇得甚至忘了哭泣,哽塞著嗓音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二少,欣欣還是個孩子,你再不鬆手會掐死她的。”主持大師心生不忍,蒼老的大手搭在詩君崎的手背之上。
詩君崎緩緩鬆了手,欣欣失了氣力頓時癱軟在地,哽塞的嗓音顫抖的響起,“我只是說她是夜妾配不上你,君崎哥哥你相信我,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
詩君崎紅著一雙眸,目光冷厲的落在欣欣的身上,“滾出去,別讓我再見到你,若不是看在主持的份上,我今日定不饒你。”他並不是有不打女子的習慣,只是那個人是珊瑚的話他捨不得,如同小時候的君兒,無論她做錯了什麼,他都捨不得責備半分,因為那個女子是他要寵著慣著連他都捨不得說半句重話的存在,只是當初的君兒已經有人依託疼寵,而如今這珊瑚便似他的血肉,即便斷了剜了骨頭也連著筋脈,出去時那女子還淺笑嫣然的坐在這裡,如今卻安安靜靜的躺著,像個沒有生命的瓷娃娃一樣一碰就碎。
“君崎哥哥,你不能這樣待我,君崎哥哥,我……我喜歡你啊。”欣欣哭得撕心裂肺,主持大師心疼不已,卻知曉詩君崎的性子,當下搖了搖頭。
詩君崎像是沒有聽見一樣再次轉過身子雙膝跪坐在珊瑚的床前,袖中的大手一遍一遍緊握,直到感覺到不再顫抖方才緩緩伸出,溫柔細緻的拂去珊瑚額頭上的碎髮。
欣欣哭得肝腸寸斷,怎麼會有那麼一個男人,前一刻無情的能夠將她們十幾年的情分抹殺的乾乾淨淨,後一刻又可以對另外一個女人柔情萬種。“君崎哥哥,我……”
“欣欣,夠了,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主持大師直接點了欣欣的昏穴,將昏迷過去的欣欣交給隨後進來的小沙彌,走了幾步腳步又微頓,似有些不知道要如何開口,卻是沉死了片刻之後緩緩的說道,“二少,珊瑚姑娘身上的蠱毒有些奇怪,而且她腿腳的筋脈不是被利器割斷,而是萎縮,那種筋脈萎縮正在逐漸向上,不出一年只怕她的腿的肌肉就要完全壞死,我已經盡力了,老夫習醫一生終是才疏學淺。”主持嘆了口氣,“二少,珊瑚姑娘的身體沒有任何的問題,她會昏迷不醒,是因為她似乎受了極大的打擊,已經失了活下去的慾望,你要有心理準備,我剛給她用了藥,她應該馬上就會醒來。”
“什麼意思?”詩君崎撫摸著珊瑚臉頰的大手驀然變得僵硬,什麼叫筋脈萎縮,為什麼會萎縮,什麼叫失了活下去的慾望,珊瑚這麼多年一個人都好好的挺過來了,她怎麼會想死。她告訴過自己活著挺好,活著才能看花看草,活著才能感覺到溫暖感覺到疼痛。
“這種事情我也是見所未見,巫族有些秘術詭異異常,我想這蠱毒之所以沒有牽扯到這兩人,怕是這秘術便是施展在珊瑚姑娘的身上。那種類似於神經的毒素會慢慢侵蝕珊瑚姑娘的筋脈,日積月累,直至全身筋脈萎縮,筋脈連著周身血液,筋脈壞死,全身肌肉也會僵硬壞死,那蠱蟲因為血液不流通,又有夜妾的毒素壓制才會陷入昏睡,到時候便會隨著脈絡的壞死和宿主的死亡一併死去,這種方法好生歹毒,情蠱一旦種下便無解,而且此情蠱乃是蠱王,在兩人心意相通時若是強行讓宿主死去,那麼被施蠱一方也會因為心痛而死,可是若是宿主體內的蠱蟲實在昏睡間隨著宿主死去便不會影響到被施蠱一方,不過這種死法異樣殘忍,日積月累,十年得一蠱,這經脈的萎縮怕也是十年才會萎縮至頭部,十年沉睡耗盡蠱蟲的生命。”主持臉色有些難看,“為今之計我已江郎才盡,二少還是趕緊帶著珊瑚姑娘回巫族一趟,這巫族秘術詭異歹毒,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