瓣淡淡的笑,也不開口,那清澈如水的眸子就那樣靜靜的落在殷秀的身上,不說相信也不說不信。
殷秀被看的有些發毛,就覺得那丫頭眼睛乾淨的裝不下任何的雜質,當下摟著詩豔色腰身的大手緊了緊,“詩詩,我說了還不成,你這丫頭,哪裡能夠這樣的聰明。”虧他自認為這樣的話語已然是天衣無縫。
“我瞭解我家大哥的性子,別說現在滄祈與北陵緊張的關係,便是我大哥的人你若是動了心思,指不定還能站在這裡與我講話。”詩豔色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詩君翼是什麼,鐵錚錚的漢子,頂天立地,哪裡能夠受得了這些個小威脅。“而且先前你不是提及了巫族,此事只怕與我脫不了干係。”
殷秀似有些無可奈何,“我對你大哥說我保證我家詩詩一生無憂,長命百歲。”殷秀的聲音不大,抱著詩豔色坐在軟榻之上,公孫止早已準備好了晚膳,兩人緊挨著坐在一起,殷秀心疼詩豔色臉上的紅腫,當下眉目微微斂著,“不是心疼自家妹妹麼,哪裡下得了這麼重的手。”
一生無憂,長命百歲,對於普通之人這或許並不是一件特別難以辦到的事情,但是物件是她的話,只怕比什麼都要難,別說她是詩君雅,就是這夜妾的身份,也註定她的生命只能如同曇花一現,漂亮是漂亮,卻只有那麼燦爛的一瞬。夜妾的命有多短,從來沒有人活過三十歲,大多的夜妾都是在她們最美麗的年華最青春的時光靜靜的凋謝,連個憑弔的人都沒有。無親無故,無依無靠,夜妾再是美豔無雙才情橫溢,孤獨一生便是夜妾的悲哀。
詩豔色不得不承認,此刻心中突然暖的不行,那簡簡單單的八個字好似勝過任何山盟海誓的諾言,經歷過大起大落,能夠一生平靜安然無憂是多麼大的福氣,她還能夠奢望那樣平淡的幸福麼。
“不疼……”話到了嘴邊,好似說不出其他的話語。
“可是我疼。”殷秀一手握著詩豔色的小手就貼在他胸口的位置,“詩詩,你感覺到了麼,它疼,哪怕只是一點點傷它也疼的撕心裂肺的。”
什麼樣的甜言蜜語,什麼樣的山盟海誓沒有聽過,大哥說得對,君兒,對你好的人還不夠多,還不夠好麼,他一個殷秀究竟是哪裡打動了你,哪怕她重重包裹,哪怕是心涼如死,殷秀依舊如同那涓涓流水,一點點滲入到了她的心窩。便是連她都沒有想過,還有這麼一日她會再為了一個男人而心動,而且這個男人還是皇家之人,還是與殷離有血緣牽扯之人。明明她防守的那樣堅守,堅守到自認為無堅可催,可是那是殷秀啊,所以不一樣吧。
淡淡的一個吻就印在殷秀的唇角,女子唇瓣溫軟芬香,香的能夠將人的心都給酥掉,殷秀只覺得那灼熱的熱氣從唇角一路灼燒到心底,燒的渾身都似著了火,頗有燎原的兇猛之態。方方開了葷,時刻就想著如同將這個渾身都透著香軟味道的丫頭就地正法,此刻被詩豔色這麼主動一撩撥,那燎原的**頓時一發不可收拾,恨不得立馬將這個女子啃咬的乾乾淨淨方才罷休。
行動快於意識,等到殷秀想再進一步方才發覺自己的行動已然將那女子密密麻麻的壓在身下,“你這妖精兒,你是想要了本王的命麼。”細細的吻落在詩豔色的臉頰之上,好似極為疼惜詩豔色臉上的手指印,吻得密密麻麻,酥酥的疼,刺刺的癢,一點點撩撥著詩豔色那幾乎要融化掉的心神。
“詩詩,我的詩詩,本王恨不得將你啃咬下腹,一點點,連骨頭都不吐出來。”殷秀聲音極為沙啞,留戀不斷的吻在詩豔色的臉上脖頸上徘徊偶爾也會輕輕的啃,可是這一次是實在下不了口,就那樣輕輕的啃咬著,這癖好不知道何時染上,好似沾染上了這個丫頭,就想要啃咬上去,一口口將她融入自己的體內方才罷休。。
“秀……”女子低低的呢喃似透著那麼幾絲女子特有的沙啞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