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怎麼回事?只得將她先行就走,再想辦法,真的不行,就上山找那老東西去,他做下的孽,竟然讓自己來償還,這也太便宜他了。
現在三寶是想起誰就是一陣非議,尤其是對大師,從各個方面都能把問題投向他的腦袋之上,也不想想這件事情根本就是自己多管閒事!
後面三人在追出三里左右,三人逐漸拉開了距離,最前面的果然是最讓三寶忌憚的花衣男子,而那文靜男子卻緊跟其後,相距不過十米之遙,那力氣最大的jīng壯男子卻遠遠的被兩人拉下將近五十米左右。
花衣男子的布幅較大,每一步都能躍出近十米,這樣大的跨步,卻絲毫沒有違和之感,給人的只是像一個高大之人邁著大步行走一般。
文靜男子確實步幅輕盈,彷佛是在水面之上行走,每一步都是輕輕一點,身體已經前進幾十米,看其身形體態,和三寶的凌波微步有幾分神似,卻少了許多飄逸。
最後的jīng壯男子腳步沉重,每踩一步,彷佛是巨錘落地,大地都發出一陣陣的顫抖,幸好這腳下柏油公路的質量好,而且加上此人腳步的著力點並不只是單純的與腳接觸的地面,而是方圓一米,這樣才能夠承受的住他的重量下壓。
三寶抱著蘇顯兒,絲毫未影響到他的速度,以他的力量,沒有幾百斤之重,根本無法影響到他的發揮。
三里之遙躥出,他已經和追在最前面的花衣男子拉來有五、六十米的距離,按照此種情況,以他的速度和凌波微步的特xìng,這些人遲早能被甩下。
可是前方直升機的轟鳴之聲漸近,三寶估計,現在最多不過距離兩千米。
兩者在同一直線上向zhōng yāng行去,兩千米的距離最多有十多秒鐘就能相遇。
怎麼辦?
一旦被這直升機所阻,不用再有人下來,只要被後面的三人圍上,就徹底危險啦!
不管是在龍王廟,還是那次和吳惜一起夜探劉家,還有前些天被洪飛等人圍攻,都沒有現在這樣的讓他感覺到危險的氣息向他逼近。
事到如今,就算是他想拋棄蘇顯兒,獨自逃走,也是不可能的。
這些人肯定會認為自己和蘇顯兒是一夥的。
三寶的神情十分的激動,但是他的思維卻一點也沒有受到阻礙,反而現在覺得十分的活躍,各種思維在腦海之中不斷的反轉騰挪,比自己開始練習凌波微步之時還要覺得熱鬧。
雖然思維短暫,但是總要有時間吧!
眼看著前面的直升機已經躍入自己的眼球之中,他左右一看,也顧不得許多,直接向建築最多也是最高的北面行去。
在急行之中,最難的就是改變行走的方向,不管是從慣xìng還是從支配全身肌肉的神經,都是一時之間難以適應的。
就像是直升機在半空中,想要改變方位需要的時間更是多多。
對於腳上的功法,三寶相信後面的那幾個貨沒有能夠比得上他的,就算是那個最讓他忌憚,也是追在最前面的那個花衣男子也是如此。
這是他多次用凌波微步逃生之後,心靈上得到信心。
而且三寶發現,這凌波微步本來就是在躲避敵人攻擊更能顯現奇能,用在急行之中來改變方向,那更是顯得相得益彰。
不過因為花衣男子在其後已經看到三寶改變方位,提前有了心理準備,所以在拐彎之時,加大了角度,和稍微減慢了速度,並沒有出現像是汽車速度劇減,方位突然改變帶來的三百六十度反轉。
不過就這一點點的時間,三寶就已經把他們甩出半里之遙。
而那三架直升機卻沒有改變方位,而是直直的向西飛去。
這讓三寶鬆了一口氣,可是轉眼間他有高度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