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帕菲特一直在我的手裡,那場所謂的刺殺也是為了引他交代出山門中真正敗類安排的戲,邊高峰滿嘴胡說,講什麼是李老哥指使他派人刺殺了老斯帕菲特,其實老斯帕菲特是死於心絞痛!而他在臨死前的錄音我手裡就有一份,當初留這個東西本是為了馬切尼繼承斯帕菲特家族一事減少些爭議,而其中老斯帕菲特要求報仇的物件裡,只有邊高峰,根本沒提到過李展鵬一句,試問各位,誰會在臨死前指認仇人時對自己的後代撒謊?所以我說邊高峰胡亂攀咬死有餘辜,我這麼處理有什麼不公嗎?”
陳展堂看見徽章和錄音筆後,面容頓時變得灰敗,他不甘心的問:“李展鵬囚禁邊高峰家人一事,葉大哥怎麼說?”
葉皓東:“李老哥不是已經說清楚了嗎?咱們只需找到那個威爾遜,一切不就全明白了,再說,邊高峰家人的事情,我琢磨陳大哥應該比我更清楚才是吧?”
陳展堂吃了一驚,問:“你說什麼呢?我為什麼會知道?”
葉皓東呵呵一笑:“陳老哥,別緊張啊,我可沒打算在你身上實驗家法,你這麼做也不過是因為自覺當年之事對你不公,而你又覺得李展鵬在這件事上做的確實有虧,所以,你才要站出來主持公道,可惜的是你也被邊高峰利用了,我想你之所以能來到這,一定是有人提前給你送信了,對不對?”
陳展堂點點頭,道:“這件事還沒傳開時,有人就用山門裡的暗語聯絡到我,請我回山主持公道,他在密語中所說跟邊高峰說的大致不差。”
葉皓東:“於是你覺得這是一個扳倒多年宿敵的好機會,忙不迭的就趕來了,到了北美之後,你沒有急於露面,而是悄悄摸了一下李展鵬的底,作為多年的宿敵,沒人比你更清楚李展鵬的秘密,你很容易就發現了被李展鵬藏起來的邊高峰家人,於是這更加篤定了你對這件事的判斷,於公於私你都要讓真相大白於天下,所以,才會有今天的這齣兒你帶頭逼宮的戲碼。”
陳展堂驚訝的看著葉皓東,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
葉皓東伸出兩根手指,道:“兩點,邊高峰看見你站出來之後,眼神中的慌亂頓時不見,而你在問他話時,有必要把李罡風也帶在身邊嗎?他湊過去是幹什麼的?我猜是報信兒的,眾目睽睽之下武力威脅顯然是不能,而他又一句話沒講過,那他是如何將邊高峰家人已經被你救下的資訊傳過去的呢?說穿了一錢不值,我注意到他一個大男人怎麼會隨身帶著一個小姑娘的頭卡別在袖口上,那枚特殊的頭卡一準兒是邊高峰女兒的,對不對?”
陳展堂點點頭,算是認了,又問:“第二點呢?”
葉皓東:“洪門是什麼樣的組織?能在洪門大龍頭手中將人神不知鬼不覺弄走的人,除了必須是對山門瞭如指掌外,還需要高絕的身手,而有這樣身手的人,在場人中只有兩位,一個是我這個兄弟,另一位嘛??????”
李罡風站出來一抱拳,深施一禮:“外山大哥果然不凡,這件事的確是我親手做的。”
葉皓東:“看來是真相大白了,該死的也死了,今天的香堂也算開的圓滿了,大香頭,咱們是不是該請客人們後堂用齋了?”
後堂,客人散盡後,堂內只餘洪門大佬們和李罡風楊軍虎。
葉皓東將李展鵬和陳展堂拉到中間。道:二位龍頭皆是洪門德高望重之人,你們之間的恩怨於洪門來說總還是個問題,若不化解開來稍有不慎還會釀成今天的局面,葉皓東不才,有意給二位調停調停,不知道二位賞不賞葉某這個面子?
李展鵬滿臉感激,一抱拳:“全憑葉大哥做主,只要陳師弟不計較我這個做師兄的過往不當之處,李某人絕無異議。”
陳展堂眉頭緊皺,低頭沉思片刻,抬頭對葉皓東說:“多謝葉老哥美意,但我陳某人卻不敢接受,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