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我真後悔答應讓你跟我們一起來。”
柳月笙皮皮地說:“可惜世上沒有賣後悔藥的,哈哈。”最後,不忘再刺激一下好友,囂張的笑了聲。
洛子辰不再理他,動手幫妻子攏了攏披風,牽著她的手朝臃板走去,“上岸吧,船上風大。”
兩個出色的男子相互牽手,不管怎麼說都是件讓人側目的事。
加上被拋在後面的桃花公子,一段三角斷袖禁戀便在眾人腦中揭開序幕。
一行人下了船並未換乘馬車,而是信步行走。
離開嘈雜的碼頭,穿過繁華的街市,最後在一家臨湖酒樓停下腳步。
匡額上春風得意樓五個大字在陽光下閃閃發光,黑底金字的招牌甚是引人注意。
洛子辰扶著妻子的手低聲詢問:“就在這裡用膳可好? ”
錦鳳蘭笑了笑,點頭。
柳月笙撇嘴,跟在他們兩人身後走進去。
一進去,迎面就是一道粗獷豪爽的聲音,“柳兄弟,真巧,在這裡又碰到你了。”
柳月笙抬眼一看,亦是笑著拱手走上前,“嚴掌門,別來無恙。”
洛子辰連眼角餘光都沒分一點過去,只管扶著妻子跟在店小二身後往二樓雅間而去。
進入雅間之後,他親手幫妻子把披風解開脫下。
清硯早就識趣的跑到門外去候著。
錦鳳蘭幾步走到窗邊,以手撐窗,朝著不遠處的西湖看去,感嘆了一句,“無論何時看西子湖,總是這般美麗。”
洛子辰清淡卻飽含情意的聲音從身後傳來,“無論何時看娘子,都讓為夫心醉得一塌糊塗。”眼見她日漸紅潤的唇色,即使身體尚不見豐腴,但他相信來日可期。
終有一日,他會讓只是曾經在腦海中描繪過的少女綻放後的姿態展現在眼前,拂去她一身傷痛。
錦鳳蘭沒有回頭,唇線卻悄然揚起,俯低身子,欣賞著遠方的青山綠水。
洛子辰環住她的腰,與她一同眺望那片湖光山色。
就在他低頭要往妻子玉頸吻去時,門突然彼人推開,他不禁在心裡罵了句。
“柳月笙,你上輩子跟我有仇是不是? ”壓不住滿腔的怒氣,他轉身冷冷看向門口。
門口,柳月笙笑得一臉燦爛,他一派風流的搖著手裡的摺扇,欠扁地說:“這個其實我也一直在懷疑。”
“你上來幹什麼? ”
“吃飯啊。”柳月笙理所當然的說。
洛子辰冷著一張俊臉,道:“你的朋友沒說要請你? ”
“我怎能有了新歡就拋棄舊愛呢。”
“喜新厭舊不是一直都是你的本性嗎? ”
“那是對女人,子辰你是男人啊。”柳月笙說著就忍不住嘆了一聲帶了幾分的遺憾,‘你要是女的,我肯定早就拋棄你另結新歡了。“
錦鳳蘭仍然沒有回頭,似乎對身後發生的事充耳不聞,但若站在她的對面,就能看到她眸底掩不住的笑。
柳月笙抬腳走了進來,頭也不回地吩咐,“把菜端進來吧,某些人不餓,我可餓壞了。”
洛子辰這才看到後面端著托盤的店小二,牙癢癢的又朝好友瞪了一眼。
柳月笙理也不理他,逕自在桌邊坐下,“嫂夫人,先用膳吧,吃完飯再好好賞景也不遲。”
錦鳳蘭站直身,吐出一口濁氣,慢轉身走到桌邊坐下。
洛子辰自然是坐在她身邊。
三個人涇渭分明的坐成兩邊。
柳月笙又一次眼角抽搐,他忍。見色忘友的男人,洛子辰不是第一個,也絕不會是最後一個。
本該和諧安靜的用膳環境卻被天外飛來的刀劍之氣所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