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美人。
廣陵散,璇璣圖,蘭亭序,敕勒歌。
潑墨漢水,走馬鮮卑,
調戲世家公子,欺壓帥哥大臣,
蹂躪妖邪劍少,拐騙仇家後人。
外面彩旗飄飄,家裡紅旗不倒。
我看了第一句就雷了,女主醒來,身邊五個裸男,立刻渡劫。沉寂在英雄殿裡蔓延,誰都覺得這樣的靜默很不正常,但誰也不想第一個出聲,似乎覺得這一出聲,就先落了下風。而就在這時,掃雪從容地站起身,走到大殿中央便是一禮,七賤也是如影隨形:“既然已經無事,掃雪帶七賤告退。”
“無事?”葉行健站起身反問,“誰知道是不是你們地宮與黑獄串通好的,演出雙簧來博得我們正道人士的好感,從而可以接近我們白道!”
“什麼黑道白道的。”掃雪身後的那個先前一直不曾看到的老翁站了出來,“大家都是江湖人,別說地像小幫小派。”正是笑一笑。
“你又是什麼東西!”葉行健橫眉怒目。
“老夫我論輩分都可以做你爹!”笑一笑也不甘示弱,眼看著兩人就要掐起來,知果大師當即站了起來:“葉掌門。請稍安勿躁,掃雪公子畢竟相助了我們,而且七賤也未曾傷害我們的弟子。”
“誰說沒有?”一道清冷的聲音劃破長空。是華山掌門華鷹,“點滄的木野掌門分明就是死於子檠燦這個孽徒之手!”
華山掌門這一說。便帶出了木野之死,一時間眾人神色各異,眼神交錯,唯獨龍家地兩人悠閒地坐著,如同看戲。而這邊掃雪也淡笑地坐下。身後的月冰雙目閃爍。
對面的知果大師開始雙手合十,身邊地張一真人擰眉細聽,剩下的人冷笑地冷笑,不屑的不屑。
“小燦沒有殺木野掌門!”一聲大吼來自於七賤,正是朱角六大,他憤怒地看向沉默不語的狄羅花,“分明是……”
“五哥!”子檠燦當即攔住了朱角六,朱角六氣得腮幫子鼓鼓的,一旁的張若憐緩緩走到狄羅花地面前。'1……6……K;電腦站;16k;cn更新最快'。黑衣斗篷身形一動,又牽扯了不少目光,峨嵋的。武當的,紫英的。湛藍的。還有龍紫珩的,他一直好奇那黑色的斗篷下面。是一張怎樣的容顏,究竟是妖魔鬼怪,還是神仙佳人?張若憐淡淡道:“狄掌門,您怎麼不說話?您真的認為木掌門是我家小燦所為?”張若憐地言辭中用上了我家小燦,就明確表明七賤是一家人,欺我一人就是欺我全家。
狄羅花側過臉,淡淡道:“當然。”
“當然……”張若憐平靜的語氣裡沒有任何喜怒哀樂,她只是從斗篷中挖出了一本冊子,“這本叫狗崽豔畫冊。”張若憐開始隨意翻著,引來了眾人好奇的目光,她隨意地說著,“這豔畫冊是我和老五從一隻狗崽身上搶來地,裡面收錄這一年裡,一些黑白兩道乃至朝廷官員的豔畫,其實呢……這男人尋花問柳也是正常,難得跟其他人地老婆通個奸偷個腥也正常……”
“放肆!”忽然,定一師太憤怒地大喝一聲,“作為一個女子豈可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種汙言穢語,還好意思看那本……那本!”定一師太顯然羞於說出口,“那種東西!簡直不堪入目!你好意思說!我等都不好意思聽!”定一師太側過臉開始大聲哀嘆,“孽徒啊孽徒……”
張若憐依舊保持著原來地姿勢,等定一師太罵完,她依舊繼續:“剛才說到一些名門正派的地人士上花街,於是,在這一天,狗崽不小心,或是湊巧吧,就看到了木野掌門,也就是狄掌門的丈夫了。”張若憐翻到其中一頁,放到狄羅花的面前,瞬即,狄羅花神色大變,張若憐拿回放在自己的面前,唐小邪也有意地湊過腦袋,嘟囔著:“畫工不錯啊,居然連胎記都畫得那麼清楚,喲,還有臺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