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到小兄弟吧?”
尤溫手指撫過紙扇,臉上不動聲色:“其實嚇到了。”
黑衣人完全沒想到尤溫這麼直白,噗嗤一笑:“這位小兄弟真愛開玩笑。”
誰跟你開玩笑?尤溫可是生活在黨/國教育下的小青年,雖然那是上輩子的事情了,但對於這種一言不合一刀斃命的法則真沒興趣:“對了,還沒請教兄弟貴姓?師父又是哪一位?”
“在下樑徐文。”
尤溫啊了聲,一臉崇拜的抱拳彎腰:“原來是梁大人。”
梁徐文是林為之唯一的徒弟,他雖然多次耳聞名字,倒是從未見過,對他最大的印象就是梁徐文的生母的姐姐是當今應貴妃。
接下來當然是一番溜鬚拍馬,尤溫毫無過問茶寮裡那兩人生死的意思,跟梁徐文打完了太極,慢慢吞吞的回到自己房間。
片刻後,他便乘著還未天黑離開了客棧,一路出城!
誰他媽的信你是梁徐文啊!
夜幕漸漸拉下,尤溫找了塊空地點燃了四處搜尋來的柴火,在地上鋪了一層布,隨手把摺扇仍在一邊,便以天為床以雙手為枕頭躺了下來。
抬頭望天,飽滿的月光鋪滿大地,應該是十六。
曾幾何時,他抬頭望天,只看見一棟又一棟大廈間逼/仄的天空,無星無月。
可是要有機會,他仍舊想回到家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