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護著!
“呵呵,好寧香,莫生氣,我也寵你啊。”看到寧香小嘴兒都氣得翹起了,尹天夕安慰了一下。“瞧瞧,你跟小桃啊,明明兩人都為人妻了,還為了一點小事兒鬥嘴兒,累不累啊,時間也不早了,你們倆也該回了。要不然的話,就有兩個男人得找我麻煩了。”
“少奶奶!”說到家裡的那一位,小桃和寧香都會有些羞澀。然後看到時間真是差不多了,也沒跟尹天夕和簡源傑矯情,向尹天夕和簡源傑福了福身後,回去了。
“小娘子,寧香說的話不無道理。”兩小丫鬟走開之後,簡源傑才發表意見。“沈心怡這女人不簡單,為夫好歸好,但還不至於讓沈心怡如此著迷。需知,為夫真有這個本事兒的話,那麼六年前,沈心怡就不會丟下為夫,隻身離開簡家了。”
簡源傑可不傻,六年前他與沈心怡可以說是朝夕相處,除了作為玩伴兒外,爹和娘都告訴他,沈心怡以後會是他的妻。可是即便如此,當年的沈心怡都決定離開。
兩年的離開,回簡府的這四年裡,簡源傑自己心裡明白,他對沈心怡沒有半點熱絡。要是如此反而牢牢地得到了沈心怡的心,那隻能表明,沈心怡真不是“一般女子”啊,喜歡情郎的方式也讓人很是想不通。
“相公,你到現在似乎還沒有回答我,那些個爺兒黨,為何老盯著你,以前想置我於死地,為的是什麼?”不知為何,尹天夕把沈心怡的事情和四年前皇宮的一場鬧劇聯絡到了一起。
第二次的意外,是孫子楚的娘子所為,可是第一次確實是他人所做。想到那件事情,尹天夕心裡一陣發毛,能在皇宮裡做這麼大手腳的,除是爺兒黨之外,難不成還是皇帝。就老皇帝那要死不死的樣子,說句大逆不道的,皇帝管自己還管不過來呢,何苦為難她這麼一個小女子。
“爺兒黨?這個詞兒倒是挺新鮮的。”聽聞尹天夕的用詞,簡源傑眼前一亮,覺得形容得挺對的。“小娘子,為夫是真不明白。不過有一點為夫可以回答你,畢竟這朝臣上的爺兒多,只有站一黨,除非不出現,否則的話,總會得罪人的。”
“你的意思是,你也站邊兒了。所以才得罪了其他的爺兒黨,接著就拿我來開刀?”真是如此,那她四年前摔了這麼一大跤,實在是太冤枉了。人家分明想對付的人是簡源傑嘛,可遭殃的人為什麼會是她啊?
“放心放心,現在不是沒人再能拿小娘子開刀嗎?”簡源傑笑,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了,最重要的是現在他們很好,沒人再敢動小娘子一根頭髮。哪怕對方只是一個女人,他同樣不許!
“不鬧你了,相公,你幫我打聽一下,我聽寧香說,尹天奇似乎是被趕出了尹家,我想知道具體是怎麼一回事情。”尹天夕真正關心的,肯定不會是尹天奇的離開,而是想知道這件事情與何夫人有什麼關係。
“沒問題,小娘子放心,為夫已經派人去調查了。”自知道這件事情之後,簡源傑知道,自家小娘子一定會因為何夫人而放心不下的。不用小娘子說,他都會去做,“小娘子,夜都深了,我們該去休息了。”
夜靜悄無聲,偶有幾聲蟬鳴,更加突顯了夜的寧靜。此時誰的呼吸聲稍大一些,都似會被擴大無數倍兒似的,會讓人不自在的壓低了自己的呼吸聲。在那一荒宅後面,住著一位瘋婦人。
隔開兩地的鐵門兒上,已經上了一把嶄新的鎖,這把鎖比上一次還粗上許多,看來是有人特意不想讓白天的事情重演,又讓這瘋婦從荒宅裡跑出來。還是髒兮兮的周姨娘坐在鐵門兒旁,看著那把新鎖,眼裡慼慼涼。
突然,一雙鞋子出現在周姨娘的面前。鞋子的底兒很軟,踩在草地上沒什麼聲音,但眼看著草兒們都被踩彎了,“今天白天的事情謝謝你了。”簡源傑看著周姨娘,輕輕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