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縱笑著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真是當局者迷燈下黑,他還在那裡苦思冥想如何試探出寧劍身上的秘密,現在不正好有一個能夠好好利用的東西嘛!
無論是問道令還是問道令鑒,都是同出一源。
若非要找一個詞來形容二者的關係,應當算得上是子母器。
只不過二者形態本質上不同,故而便讓人忽略了。
問道令鑒可也是有壓制心魔的作用。
若非當年問道令鑒不知所蹤,任千尺也不會請出仙器來幫他突破心魔。
也就是說,若那真是寧劍的心魔,定然不會出現在寧劍身上,除非問道令鑒不在寧劍手中。
這樣的話,事情就好辦多了。
祁縱嘴邊的笑容越來越深,隱隱閃爍著猩紅之色,只是這一次他身上並沒再產生什麼光芒將這一抹猩紅壓下。
微風拂過,吹起祁縱髮絲,在那朗朗晴空下,髮絲反射著絲絲陽光。
「若不是你,你我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了卻你我之間的恩怨。
若是你,我祁縱也不是個不知恩的人,更何況你送我一份大禮,我總要回報不是?」
祁縱手指輕點在左手腕上面的印記,空氣一陣扭曲,附在上面掩去了這印記的痕跡。
做完這一切,祁縱眺望著四周鬱鬱蔥蔥,長出了一口氣,果然,這世間還是美好的地方多不是嗎?
哈哈,哈哈,哈哈哈!
祁縱笑了起來,笑聲迴蕩在山谷之中,緊隨著這一聲笑聲,一陣巨大的轟鳴,之間塵土飛揚,那後山山峰,瞬時以為平地!
正往回走的楚劍心若有所感,回頭望去,深深嘆了一口氣。
是他和寧無道決定要破壞禁陣嗎,如今放出了這位煞星也不知是福是禍啊。
朝聞殿內,寧劍正和寧無道商議著什麼,聞聲猛然頓住,寧無道剛想要起身派人探查,卻被寧劍給攔了下來。
「師兄,這——」
「無礙,當初集結了十宗之力封印了一個祁縱,等事情結束,我自當親自將其鎮壓!」
「那是自然,祁縱算什麼啊。」寧無道撇了撇嘴,不忘奉承寧劍,卻是沒有發現寧劍眼中那抹複雜。
當然,其實受影響最大,最深的並非是楚劍心,也並非是寧劍他們。
而是一直在準備離開,卻到現在還沒有動身已然被兩宗弟子忘卻的——欲仙門簽售會上面的眾多小修士們。
「噗!咳咳!」
「這山怎麼塌了。」
「快看,是祁縱大人!」
立時有人眼見一眼就看到了遠處的祁縱。
這些人本就打包好了行囊,只是像這種集會本來就容易發生交通阻塞,更何況這地方又不是主辦方欲仙門的地盤,往往是顧得了那頭卻顧不得這頭。
好容易解決了那兩位立地入道的小修士,那邊就開始當場作圖了。
對此,方辰開始的很是氣惱,不過氣著氣著,跟著這些人一起開始作畫寫文了。
要不說不愧是欲仙門門主,這同人圖和同人話本寫的就是比一般的弟子要好得多。
呸——扯遠了。
要不說這這些修士記吃不記打,之前因為祁縱和寧劍鬥法差點被弄死的教訓一點沒吃,現在看到了祁縱反倒一個個興奮的跟什麼似的。
方辰倒是修為最高,照理說是沒事的,可偏偏好巧不巧方才那山峰被夷平的時候掉到了一個坑裡面,等他從裡面爬出來,場面早就失控了。
「門主,怎麼辦啊!」
方辰早就被眼前這一切給弄傻眼了,哪裡知道該怎麼辦,只是他慌了,底下的弟子更慌。
原本一個個都是光鮮亮麗的小哥哥小姐姐,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