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在聽下去了,越聽越覺著難受。
轉過身,如同受了重創似的往房間裡去,雙臂環著膝蓋,將下巴枕在其上,雙目無神。
話說她有這麼差勁兒麼?那老頭子瞧不上自個兒,她還不稀罕了!
這本是預想之中的事兒,現在真實發生了,心裡卻賊不是個滋味了。
發了許久的愣,抬起頭搓了搓發麻的小臉。她覺著沒啥大不了的,最多這日子不過了唄,她本就沒做太多憧憬。
現在應當將自個兒分內的事兒做好,畢竟易老頭接不接受是他的事兒,過日子的是她和楠爺,又不夾雜一個易老頭進來。
正在遐思中,楠爺這時破門而入。
她順勢看去,見他臉上還靄著一層氤氳。
“爺爺走了嗎?”她小心問著。
楠爺走過來緊緊裹住她瘦小的身子,下巴杵在她頭上。“嗯。”他沉聲應著,似乎有些疲憊。
還夾雜著些許落魄。
“貓兒…”他喃喃喚著。
“嗯。”襲珂應聲而答,一聲兒貓兒喚得她心裡暖洋洋的,又想到他們做那事兒的時候,他也這樣喚自個兒,紅雲漸漸爬上臉頰。
“貓兒…貓兒…。”他悻悻喚著。
環著她身體的手緊了又緊,這下襲珂意識到他心中肯定很難受。
他倆的事是其次,最主要是易老頭勾起了他不好的回憶,臂如他——母親。
那時襲珂想,他心中肯定有一道隨時會裂開的疤,她不知道咋易楠燁背後還有什麼事兒,她只感受到,他的從前,不是自個兒想象的那麼平坦。
想到這些,她心中竟有一絲空洞,手不受自個兒控制的環住他。
雖然她對於眼前一頭霧水,有些事兒,不該過問的少去問,他若是想告訴你時,不用你問,他自個兒會告訴你,這是聰明女人第一守則。
——夜晚
襲珂和楠爺窩在被窩裡,相互取暖。
從前沒有楠爺時,襲珂一個人捂被窩,通常睡一夜,身子和腳都是透涼透涼的。
現在倆人緊緊捂一團,他身上的熾熱感染了她,小腳兒蹭到他腿間,捂的實實在在暖和。
“這月十三跟我回去一趟。”楠爺徐徐提著。
襲珂一驚“回去?回你爺爺那裡?我不去。”
一想到易老頭白日裡那副吃人樣兒,去了不讓她難堪一回才怪,她才不去!
“醜媳也要見公婆不是?”楠爺忍住笑意。
襲珂癟癟嘴說“今兒不是見了麼,再說,你爺爺根本就不喜歡我,看那樣兒,恨不得將我一刀咔嚓了。他指準兒不想見到我,那麼我就識趣些。”
“這月十三是奶奶壽辰,必須要去。”
襲珂垂下眼瞼想了想,十分艱難說“嗯,那好吧,吃完飯就回來啊。”
“好。”他揉了揉她的髮梢,隨即印上一吻。
“放心,有我在。”
襲珂滿意點頭,發現胸前有隻手解著自個兒紐扣。
她臉刷的一紅,她有些欲哭無淚。“剋制點成不?”
他一掌攀著她的高聳,反身壓著她,酥麻的吻落下。“碰到你,任何剋制,都能轉變成無節制。”
他的手掌在全身遊走著,襲珂環著他脖子,嗤聲說“無節制?我看是無節操!”
話音剛落,楠爺啃咬了她堅挺一下,引得她痛呼一聲兒。
“那快點兒完事啊。”襲珂有些鬱結。
擺平了身子,等待著他如魔般的蹂躪。
這首長骨子就是一色胚,沒吃到時,每天想方設法的想吃你,吃到嘴裡時,一吃成癮,時時刻刻都念著想著,這日子不安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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