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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天生是搞不明白電影中的那個漂亮女孩子為什麼那麼兇,也同樣搞不懂男主角為什麼老是被欺負,不過劇情很有趣,對白很好笑,男女主角的表演也很到位,所以看到有趣的情節時他同樣是笑的前仰後合,比如女主角想要知道河水有多深時,就把男主角推到河裡,直到快要滅頂時才救他上來,比如要咖啡店時女主角問男主角要喝什麼,答了可樂後卻叫侍應上兩杯咖啡,比如深夜男主角到遊樂場想給女主角一個生日驚喜卻遇上逃兵而成為人質,比如兩人在公園散步,女主角的高跟鞋磨腳便向男主角擔出換鞋的要求,而且還要讓男主角穿著她的鞋追她
整部影片放映的過程中,放映大廳內總是充滿了歡笑,不過也有幾處觀眾們都靜靜無聲,默然無語,有些女觀眾甚至還在悄悄的抹眼淚,令釋天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過見蔡曉娟幾個看得津津樂道投入其中,也不敢開口詢問,只能憋在心裡。
電影終於放完了,隨著片尾音樂的響起,放映大廳屋頂的吊燈亮起,把觀眾們重新帶回現實中的世界。
“咦?婷姐,你的眼睛怎麼了?是哭了嗎?”一回頭,看到謝藍婷的眼睛有點兒腫,釋天生奇怪地問道:在他的印象中,這是一位非常堅強的女性,冷峻,高傲,自信滿滿,不苟言笑,面對蠻橫無理的地痞流氓也毫不畏懼,這樣的女人難道也會掉淚?
“什麼怎麼了!我好好的,別胡說八道!誰哭了!”謝藍婷連忙把頭轉過去,一邊迅用手背抹了下眼睛,一邊急著斥責道。
好心詢問卻被訓斥,釋天生是滿頭霧水,不明白自已哪裡錯了。
“哈,好心沒好報吧?你不知道女人看電影很容易就把自已當成電影裡邊的人物,所謂感同身受,顧影自憐,說的就是這種情況。你看,曉娟和思影不都是一個模樣。”李文博笑道。
經李文博提醒再仔細一看,果然,另外兩位女孩兒也是眼圈有點紅,特別是唐思影,那種痕跡就更加明顯了。
“哈,女人就是眼窩子淺,動不動就喜歡掉眼淚。老話講,唱戲的是瘋子,看戲的是傻子,明知道電影裡演的都是編的還掉眼淚,哈哈。”譚宇可算是找到報復的機會了,馬上插進話來挖苦著三個女孩子。
“喂,痰盂,會不會說話?!什麼叫唱戲的是瘋子,看戲的是傻子?人家演得那麼感人的一個故事到你嘴裡就變得一文不值,你還是不是人呀?”唐思影不滿地叫道,沒有人喜歡自已被別人稱為傻子(當然,陷於熱戀當中的男女例外,因為那種時候的男女智商為零)。
“呵,明明是個搞笑的電影,你們卻看出感人來了,了不起!我怎麼沒覺得。小師叔,你有覺得嗎?”譚宇笑著尋找著支持者。
“呃我呀,我也是覺得挺好笑的。”釋天生想了想答道:讓他這種思想單純的人理解隱藏在電影畫面和臺詞背後的語言,其難度並不比讓生活在非洲大陸的居民明白下雪是怎麼回事更輕鬆,相比之下,那些誇張的情節和對白更容易得到共鳴。
“哈我小師叔也沒看出來,可見這不是我一個人的想法。”有了同盟者,譚宇是更加得意。
“胡說,相親時牽牛向另外那個來相親的男人交待十條遵守規則時的表白多感人啊。
第一,不要打算讓她溫柔一點;
第二,不要給她喝三杯以上,她會打人的;
第三,在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