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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冷凌手中的長劍猶如長蛇一般,將對方束縛在劍光之中。
幾個回合下來,比武官高聲叫道:“冷凌勝!”
臺上,冷凌長劍已架在程順脖頸之上。
“竟然入榜?!”公主脫口讚道,一下子又忘記了剛才對阿文的不滿,“對了,小文子,若是我那文圖來,是不是能奪得魁首?”
文圖搖搖頭,其模樣不知是不曉得,還是不能奪魁。
“不會說話,也有壞處。”公主噘嘴,因為她也沒弄明白文圖意思。
“第六場,八近四,冷凌對何國奎!”
公主連忙瞧去,險些站起來,剛剛伸出去的手猛地縮回來,在這大庭廣眾之下拿住下人的手自是不好。文圖也抬頭望去,這是陳王門徒,看那強壯模樣便知力大無比,有著渾厚的功底,走起路來一板一眼,絲毫不將對手放在眼裡的樣子。
臺上兩人行禮,何國奎武器為刀,並未率先出刀,而是凌空翻起,雙腳踢向冷凌;冷凌也是一愣,見如此胖重之人竟靈敏如兔,自然不敢怠慢,也是低下寶劍看護命門,身體右傾,揚起左臂施出“排山探月”,一堵牆般撞向對手右腿,何國奎見那臂力也是驚人,控制身體猛然落地,順著衝勢橫出鋼刀,斬向冷凌!
刀法之快,令文圖暗歎,可對方是冷凌,掌得無上劍法的冷凌!
公主已然完全被臺上所染,看那刀已經臨近冷凌,驚得嬌撥出聲。
一把長劍,無招無式,無章無法,輕輕磕碰刀尖,何國奎手中鋼刀便變了方向,那道看起來極長的劍光忽左忽右忽上忽下襲向對手。
何國奎立即抽身後退,抬刀招架,力道也加至極滿。
臺下亦有武學之才,看見冷凌的劍法如此詭異,根本想不到來向去所,更是那鞭長莫及的破綻幾乎令人窒息,即使發現了,也無力予以還擊。半刻之後,何國奎臉上汗下,漸漸鋼刀被控,身體也被罩在劍光之內無還手之力……
不光是他,臺下所有人包括公主在內都瞧得出來,冷凌絕無惡意刺殺何國奎,否則此時的何國奎早已成為劍下亡魂!不愧壯漢,他突然跳出圈外拱手認輸道:“冷都尉承讓,何某自知無力還擊,在此謝過!”
公主已然說不出話,再次側眼看文圖,可是他毫無表情,因為文圖根本沒有考慮今天結果,而是明日冷凌對柯明一戰。 。
哼!公主輕蔑出聲,以為文圖在為自己的預測故作深沉。
隨著比武官的喊叫聲,一個名叫張澤亮的武士對陣另外一人。
文圖一怔,張澤亮明明是另一武臺上的人選,在柯明一組之中,為何?忽然心中明瞭,定是陳王與二王搗鬼,意欲柯張明日相遇,獻武大王。
很快,張澤亮以犀利的劍法戰勝了對手……
“本武臺最後一場,張澤亮對冷凌。”
瞬間,兩人戰在一起,長劍對長劍。
張澤亮是兩塔一帶武林代表,劍法以凌厲為主,看上去力量輕微,不過似織娘穿針引線,其法神速,滴水不進;而無上劍法講求的是意為上,冷凌手中寶劍卻似一塊無論如何也織不入的綢布,飄來飄去,忽折忽展,令張澤亮無計可施,只好再次提快劍速,瞬時之間劍光穿梭,不見人影奔忙,逐漸冷凌寶劍所及範圍較廣的優勢顯露出來,壓得張澤亮氣喘如牛。
張澤亮本是拜在二王門下的武士,武功自然了得,昔日分選之時與陳王首選門人柯明分在一組,可是陳王與二王在一系列的比試中發現,這二人均是自己門下的佼佼者,若是同臺競技,自有隕落,便密謀商議強令武事官將二人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