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不要了?
“是啊!不要了!”
她臉上的神色黯了黯,抬起眼對上了他略帶驚訝的眼眸,心底不禁湧起了歉意,“白費你熬夜幫我寫這些,還麻煩了小二他們幾個……可惜我發不出去!”
她的眉心緊緊蹙著,有些憤憤,“那幫家丁護院一個個把門看得死緊,不讓我進去就算了,還居然放狗……”
咬牙切齒的話語戛然而止,這麼丟臉的事情,她可不想讓旁人知道。
放狗?他所有的神思被這兩個字緊緊擭住,凌厲的目光在她身上細細掃視,停駐在她破碎的衣襬上,“你受傷了?”
“沒!”她得意地抬了抬眉,捏住衣衫向上提了提,像是炫耀似的,“我跑得快,只被它咬到了衣襬!”這幅身軀到底年輕,跑起來行動力一流,不像原來的,長期不運動,小跑幾步都帶喘。
“這個用不上了,你替我丟了吧!”她幽幽地看了‘宣傳單’兩秒,算是做了短暫的告別,撥出了一口氣,臉上的神色立時明亮了起來。
“我再想其他辦法!謝謝你!阿離!”這句謝謝她說得很用心!
謝謝能在如此慌亂的狀況下,細心地幫她撿起散落一地的紙頁。也謝謝幫她熬夜寫了這麼多‘宣傳單’,中午的那句謝謝忘了說,連帶這次的一起補上!
他深沉的眼眸因為她感謝的話語而跳躍起了光亮,眸光在她洋溢著流光的臉龐上流轉,移到她右側臉頰時,又驟然暗沉,“你臉上的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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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上加難?!
慕容離深沉的眼眸因為她感謝的話語而跳躍起了光亮,眸光在她洋溢著流光的臉龐上流轉,移到她右側臉頰時,又驟然暗沉,“你臉上的傷?”
那條細長的傷痕在眼中不斷放大,連帶著讓他心中原本已經回落的愧疚在一瞬間如潮水般湧了上來,滿滿地漲得他心煩意亂起來。倏然從石凳上起身,手不由自主地撫了上去,指腹沿著傷痕邊緣輕輕摩挲,不忍睹視,卻不想移開手。
他的指尖微涼,撫過之處卻奇異地跟著灼熱了起來,連帶讓她的整張臉也燒得通紅。心突突地跳動,那一下下快速而有力的心跳聲叫囂著,讓她猛然清醒了過來,慌亂地抬起雙手,交疊著擋住了沒有面巾遮蓋的臉,“沒……沒事……邈邈說幾天就好了!”
微微挑起眼角,看著他停在虛空中的手,本就一片混沌的神思更加凌亂,腳不由得地向後退了一大步,慌亂無措地轉過身,飛似地跑出了院門……
慕容離緩緩垂下了手,毫無聚焦的雙眸停留在院門的方向,心中那陌生的異樣感覺讓他疑惑,神思有些恍惚,以至於御風從廂房而出,他也並未察覺。
御風的腳步停了下來,距離石桌僅三步之遙。那是個顯示著尊卑的距離,他一直小心翼翼地遵守著,靜靜地站了許久,見主子還沒有任何動靜,於是忍不住輕咳了下,試圖引起主子的注意。
“御風!”慕容離淡然的聲音傳來。
御風暗自鬆了一口氣,這種聲音對他來說是最好的,說明主子此時很平靜,不惱不怒。恭敬地低下了頭,下意識地等著主子的吩咐。
慕容離偏過頭看了看他,清淡如水的眼眸中劃過一絲猶豫,沉吟了一會兒,道:“你速速召集人手!”指了指桌上那疊‘宣傳單’,“把這些分發給都城內寡居和丈夫離家許久未歸的婦人。”
御風把主子的話在心中細細過了一遍,解讀出了具體的做法,“君上的意思是……讓我們連夜潛入這些婦人的寢室!”
“嗯!”慕容離鳳眸半眯,“放在寢室的哪個地方我不管,只要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