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我只想她看著我一個人,只在意我一人!你明白的,是嗎?”
近乎懇求的語氣,公孫邈話中的意思,慕容離自然明白,輕輕一笑,伸手拍了拍公孫邈的肩膀。
“什麼時候,我們的玉面神醫對自己這麼沒有信心,你怕她和我相處久了,會移情與我?”
本是玩笑般的話語,卻讓公孫邈的臉色驟然一沉。
“是!我是害怕!如若是別人,就算她移情,我也會用盡手段,讓她回到我身邊。但我不想那個人是你!”
他的眼神眩惑而迷離,修長的手細細拂過她的臉龐,她面具掩蓋下的真容如幻影般浮現在他眼前。
半晌,他幽幽地嘆了一聲,又道:“阿衍不在了,她對我來說就如同再生的‘阿衍’,我有多愛阿衍,自然就有多在意她!”
他抬起頭,認真地注視著慕容離,眸色一片深沉,“你雖貴為離王,但在我心裡,你只是那個和我從小玩鬧,一起長大的慕容離!我不希望因為她,而讓我們之間這份難得的情分有所改變!我曾對自己說過,這輩子我都要護著你,幫著你達成心願!我不想食言!”
他有預感,日後拜倒在她裙下的仰慕者一定會多如過江之鯽,他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來應付這些人。哪怕有一兩個出色者,讓她的心思有所動搖,他也會不惜任何手段,讓她對他心如磐石。但他實在不希望,那個人是慕容離!實在不想和今生唯一認定的摯友為敵!
許久沒有聽公孫邈說過這麼長的一段話,也許久沒有認真聆聽過他的心聲。
慕容離寬厚的手掌又再次在公孫邈的肩頭重重一按,像是承諾又像是保證:“邈!我知道了,往後我自有分寸!”
低垂下眼眸是怕管不住自己再次看向躺在床上的她,怕眼中流露出的不捨,又引起公孫邈的猜忌,乾脆轉過身對著公孫邈淡淡一笑。
公孫邈亦勾了勾唇角,真心道謝:“謝謝!”
“夜深了,我先回房了!”慕容離生生嚥下了將要溜出嘴邊的這句“你好好照顧她!”,走了兩步,故作輕鬆地丟下句:“明日,我要雲賓樓的招牌菜——日出**!”就頭也不回地快步離開了廂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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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受不親?
“啊——”一聲淒厲的叫喊從翩然院別院的某間廂房內傳出。
“你……你做了什麼!你到底做了什麼!”一雙素白的小手緊緊地揪住了公孫邈的衣襟厲聲質問,烏黑的眼眸中蓄著氤氳的水霧。
“我……”公孫邈想拿下她緊緊抓住衣襟的手,但想到男女有別,只能無奈地垂下了手,任由她抓著,“姑娘……男女授受不親,還請姑娘放開手!”
“授受不親?你念過書?”她更為憤恨地咬著牙,淚水就這樣順著眼角流淌而下,“你既念過聖賢書,通曉事理,怎地還能做出這種違背禮法,禽獸不如的事!嗚嗚嗚……”
忘了關電視了?哪個臺上演的惡俗苦情戲啊?做都做了,趕緊揪著他的衣領,讓他負責啊!光哭管毛用啊!
落年年皺了皺眉,拉過被子矇住了頭,想繼續香甜的睡眠,豈料悽楚的哭聲斷斷續續地鑽入耳內,而且有著愈演愈烈的趨勢,她無奈地睜開了眼,掀開被子準備起身關電視。
剛坐了起來,跳入眼簾的真人版的劇情讓她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在愣了二分之一秒後,神思立時清晰。
“小香?!”
她輕喚了一聲揪著公孫邈衣領泣淚聲討的女子,那女子立即鬆開了手,向她飛撲而來,激動地抱著她,“小姐,您終於醒了!”
小香翻著她的衣領,撩著她的衣袖檢查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