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衛國這才抬腳跟了上去。
出了東院並未見到守門的小廝,想必是去稟告秋氏跟景老爺去了。
大門敞開,司徒衛國帶著青殤直接出了府門。
青殤東張西望的問道;“將軍,莊園可在京城郊外的一座山上,路途可不近,您帶著我怎麼去?”
司徒衛國看了她一眼,隨即吹響了一聲口哨。
之前跑掉的馬兒隨著口哨聲的召喚又跑了回來。
司徒衛國撿起地上的韁繩也不問青殤同不同意,一隻胳膊夾起她把她帶到馬上,策馬狂奔。“你指路!”
青殤感受著一陣陣熱風吹拂過臉頰,笑的歡快。“好啊,好啊!”
此刻已經過了午時,莊園內,景容已經睡醒。
看著身旁絲毫沒有清醒過來跡象的卓楠,輕輕的抽離自己的手腳。起榻穿衣洗漱,來到外間。
剛剛坐下,一襲青衣的青壹走了進來。
“讓張伯擺膳。”景容未看青壹一眼,直接下了命令。
張伯乃是打理此莊園的最高管事,身有殘疾是個啞巴但是卻不聾。
一臉冷酷的青壹轉身又走了出去。
一刻鐘之後,一名身穿灰衣,略有點駝背五十歲左右的男子,手中提著兩隻食盒走了進來。
向景容低頭行禮之後,把飯菜從食盒中拿了出來,擺上桌,然後直接退到了大門外。
等景容用完了午膳,他才進來收拾。隨後又提著兩隻食盒出了門,不久之後又提著一壺開水走了進來,開始泡茶。
泡完茶又退出大門外。
景容端起茶盞品起了茶,明明燙口他卻面色不改。
此時莊園大門外。
一匹黑馬疾馳而來,隨著司徒衛國拉緊韁繩,前蹄高高的朝天揚起發出一陣馬的嘶鳴聲又漸漸的放下蹄子。
司徒衛國抱著青殤一躍而下,隨機鬆開看著她。
青殤卻看向緊閉的莊園大門道:“到了。”
扭頭看著司徒衛國一臉為難道:“沒有主子的命令,我可是私自給你指路。避免受你連累受到懲罰,趁我家大人還沒發現,我先溜回府了。”說是溜,青殤卻哼著小曲轉身慢悠悠的下山。
司徒衛國:“……”總感覺這丫頭有點古怪。不過今天他可沒空研究這丫頭身上藏著什麼秘密。
收回目光,把韁繩輕鬆的圈在馬兒的脖子上,一拍它的馬脖子命令道:“暗夜,自己吃草去。”
馬兒對他打了個響鼻,又用馬頭親暱的蹭了蹭司徒衛國,這才邁開蹄子去尋找最新鮮、最嫩的青草去了。
司徒衛國上前敲響了莊園的大門。
等了幾息功夫,沒人開門。
司徒衛國耐著性子又敲了幾下,接著又等了半刻鐘,結果……還是沒人來開門。
司徒衛國頓時緊皺眉頭。
難道小丫頭騙了他?不應該。
小丫頭既然出自景府認識他的身份,應該沒膽騙他!
抬頭眼神兇狠的盯著莊園的牌匾,想著既然沒人來開門,他是直接踹開大門闖進去,還是……施展輕功躍過圍牆,先進去打探一番?萬一此處並不是景容的莊園,以免上了小丫頭的當。
司徒衛國心中已有決斷,採取第二種想法,目測圍牆的高度。
就在這時,吱嘎一聲,門突然開了。
開門的小廝看著司徒衛國盯著自家圍牆的眼神,略帶警惕的打量他。“是你敲的門?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司徒衛國正視小廝道:“我乃你家主子連襟,去府上尋找未果,卻從府上婢女口中得知你家主子前來山莊避暑。特來拜訪,有事相商。”
他擔心景容聽到他的名號避而不見,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