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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容摸著她背後的青絲,淡淡的道:“青舞向五皇子告密,已經背叛了本尊,自然得死。”
卓楠笑著問道:“青舞假死怎麼躲過仵作的勘驗?用真正的死人屍體代替?還是像當初對待師太那樣,讓她服用假死藥?”
景容勾唇一笑。“不讓五皇子親眼見證青舞的屍體,他豈會甘心走進牢房?本尊就是要讓他明知被冤枉卻百口莫辯。”
這麼說就是讓青舞服食假死藥了。“哎呀呀,你可真壞,在這不是刁難人家五皇子嘛?”卓楠搞怪的變了音調,故意用手指戳了景容的胳膊兩下。
“他被我又是打臉又是狠踹了幾腳,卻隱忍下不發作,不就是為了不跟你翻臉。你卻利用青舞的死逼他翻臉,這一次我倒要看看,五皇子到底怎麼選擇。”
“本尊也很期待他待如何抉擇。如若他不選,本尊幫他選。”景容的嘴角勾起女幹佞的邪笑。
卓楠也露出拭目以待的興奮表情。
馬車很快來到衙門口停了下來。
卓楠跟景容一前一後的下車。
一直守在衙門口等候多時的青柳趕緊應了上來,眼眶紅紅的看著卓楠道:“夫人,求您一定要為我妹妹做主!”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卓楠斜睨了她一眼,心想真會演戲。一臉冷漠的道:“你莫不是忘了她是本夫人的義妹,我自會替她做主,嚴懲真兇。”
徑直走過青柳的身邊,追上景容的腳步。
青柳趕緊爬起身跟在後頭。
守門的衙役見到景府的馬車一停,已經飛快的通稟了劉大人。
夫妻二人剛剛踏上臺階,劉大人飛奔出了大門,行禮迎接。“景大人,景夫人。”
景容腳步不停的繼續往衙門內走,並未看劉大人一眼卻問道:“仵作勘驗可有結果?”
劉大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漬,窺伺了一臉冷漠的卓楠一眼,趕緊回答道:“確定被害青舞中毒身亡。”
“車伕可曾招供?”景容一句廢話也沒有,直奔主題。
劉大人緊張的捏了捏手心中的帕子,趕緊道:“大刑伺候之下,車伕一直喊冤。根據他的供詞,被害者半路攔截了五皇子府的馬車,上車之前好好的。
五皇子下車之後就讓他把被害者送回您的府上,路上他並未遇到任何事,一路順利的回到景府大門口,卻發現被害者已經身亡。”
此事牽扯到景大人跟五皇子!
他本想屈打成招讓車伕認下這命案,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恨車伕不識抬舉!被打暈過去還一直喊冤!
他本想趁車伕暈過去之際讓他按手印畫押,結果一直跟隨在景大人身邊的青壹公子突然闖進公堂,把人帶去了一間單獨的牢房中,讓人嚴加看管。
顧名思義擔心命案跟五皇子有關,怕車伕是真的冤枉被人殺人滅口!
他兩不得罪的想**虧一簣!
千萬不要讓景大人知曉他本打算讓車伕背黑鍋的想法,也希望別讓會鬧騰的景夫人知道這件事!
原本以為青舞不過是個婢女,即便是景夫人名義上的義妹也不會多受重視,沒想到即景大人跟景夫人竟然為了一個小小的婢女親自來了衙門!
天啊!想起上一次景夫人捅的簍子,他不得不硬著頭皮把禮部尚書打了個半死,卻被五皇子遷怒,踹了他好幾腳。
他到現在都心有餘悸覺得疼!
這一回居然又出了人命案,又跟五皇子有關!
不是說景大人是五皇子手底下第一謀臣,二人關係親如兄弟嗎?
哪有這般對待算計兄弟的?傳言當不得真!
卓楠盯著心虛不已的劉大人突然問道:“既然車伕供詞與五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