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著名民營電視製作公司,團隊精悍、步履快捷、專業嫻熟。
2000年至2005年,是民營電視製作躍躍欲試,十分活躍的階段,我能加入其中,很是幸運。
關於夏駿,劉春曾經在他的一篇文章裡這樣寫到:
“1996年,一個雪後初晴的上午,夏駿走來,《新聞調查》走來,俺的春天鋪天蓋地地走來了……”
當時的劉春在中央電視臺少兒部工作,乃懷才不遇,鬱鬱寡歡的“憤青”一名。他說,直至“遇到了有過一面之緣的貴人夏駿,老夏伸出溫暖寬厚的右手握住我,又揮出堅定有力的左手在空中畫了個半圈,說離開少兒部,到《新聞調查》來吧……於是,用他的話講,想都沒想,就爬上了《新聞調查》這艘巨輪,從此揚帆遠航……”
劉春當年倒是很有書生氣質,自那以後書生也開始笑傲江湖,當然又是後話。
這裡我想說的是,我的伯樂夏駿曾經是劉春的伯樂,劉春後來又成為我的伯樂。我的電視流浪生活就是這樣充滿了奇遇和巧合,真是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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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要緊處,只有幾步
2004年的夏天,我正在諸家制作公司中奔走,同時接下四五檔節目,在全國各大電視臺播出,有日播有周播,忙得不亦樂乎。節目收視率頗高,口碑不錯。單槍匹馬闖北京的我,也初初嚐到了所謂成功的感覺。
一天接到劉春電話,他自報家門,問我是否有意加盟鳳凰,可否面談。約在香格里拉酒店大堂咖啡廳。
由於當時央視、北京臺等各個節目公司位置都在西邊,所以西三環邊的香格里拉酒店咖啡廳成了行內同仁約見談話的好地點,隨時來到都會看見熟識面孔,日日高朋滿座,在此高談闊論。我與長江文藝的金社第一次談書稿也是在此。不過隨著各家單位的東移,這裡的好光景一去不返。
那日,劉春有好幾個工作約見,乾脆排好時間,地點都定在香格里拉,不用浪費路上時間改咖啡廳現場辦公,我到的時候,他剛結束上一輪談話,咖啡杯還未換過。
他開門見山,直接問我和其他公司是否有節目合約在身,什麼時候到期,有無興趣加入鳳凰。他說,現時鳳凰的娛樂節目調整,每晚的《相聚鳳凰臺》在2005年會改名為《娛樂大風暴》,如果加入,我就是新節目的主持人,在香港上班。
“有興趣麼?”他問。
我說:“能考慮下麼?”
“當然,那麼,等你答覆。”劉春起身送我,他的下一個客人已經來了。
我們的談話不超過10分鐘,簡明扼要。
事隔多年,我和春臺成為好友,說起香格里拉那次短暫見面,他說我表現冷漠高傲,我說太冤枉了,明明是你做日理萬機狀,我頂多是有點矜持。
不過,那短短的10分鐘,並沒有讓我決定改變自己的工作狀態,要換個城市生活,需要勇氣,那時的我似乎一切都順風順水,製作公司多勞多得的體制又讓我收入漸豐,小富則安。
半年後,我早已把他的建議忘到腦後。再接到他的電話,問我考慮得怎樣,我支支吾吾。
“不如面談。”他說。
這次是在新世紀飯店,他請我吃日本料理,同時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席間他說了許多,至今我仍有幾句印象深刻。
他說:“想要成為有影響力的主持人需要強大的平臺支撐,鳳凰擁有這個條件,”他知我家在珠海,又替我著想,“你在香港工作,還會說粵語,離家多麼的近,一個小時的船程。”
最後他說:“如果維持現狀,設想2005年,你的生活和現在相差無幾;但若改變,將不可預知,也許更好也許不如,但不可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