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要是有人寫個《曲江池志》啥的,書裡肯定得記載,哪場詩文會最盛大啊,那肯定得記錄一下是哪場吧?”
趙璧笑道:“那就是咱們舉辦的這場啊!”
盧秀之也笑了,問道:“那這場最盛大的詩文會,是誰舉辦的啊,主持詩尖會的人是誰啊?”
趙璧得意萬分,彷彿真有人會寫這樣,而他的名字已然列似的,大笑道:“那就是咱哥倆唄!”
王平安也笑了笑,搖頭道:“反正你倆就是想比著花錢,成為在曲江池畔,最能花錢的那兩位。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對吧?”
兩個大紈絝一頭,道:“正是。學問我倆是沒有多少。可錢要多少有多少啊!”
他們三個在這皂說話,秋仁杰一直在旁聽著,這時忍耐不住,插嘴道:“你們在京中如此開銷。家中父輩可能願意?莫要計劃得挺好,等到拿錢時,卻又拿不出來!”
他自幼家教嚴,從不鋪張浪費,所以以為別人也是如此,認為眼前這兩個紈絝子弟雖然混帳,但家裡的人還是應該明白事理的!
誰知,他剛說完,趙璧和盧秀之竟然一起搖頭,滿臉地驚訝,象看怪物一樣地看著他。趙璧道:“小秋兄弟,你怎麼會有如此想法,我倆的父輩怎會不願意出錢?這錢花的是正地方啊,以文會友,乃是雅事,總比花到別的地方強吧!”
盧秀之嗯了聲,臉上表情嚴肅,伸手拍了拍秋仁杰的肩膀,道:秋兄弟,長輩們賺錢不容易。可不能亂花啊,要知道節省,該花的錢花多少都別猶豫,可不該花的錢,一個子兒都不能亂花的!”
秋仁杰一咧嘴,心想:“怎麼反倒教件起我來了?什麼雅事,你們根本就是想出風頭,拉了我大哥。還有一眾文人,陪你們吃喝玩樂罷
盧秀之忽然又道:小秋兄弟,我聽你這話裡的意思,你是經常亂花錢啊!京中豔姬無數,你消遣過幾個”可否說給為兄聽聽,我們也好去見識見識?”
王平安聽他越說越不象話,連忙阻止,道:“我兄弟一直和我住在這和尚廟裡,哪見過什麼豔姬。這些話還是少談為好!”
趙璧知道王平安不好這調調兒,他可不敢和王平安開這種玩笑,但跟秋仁杰卻是敢的,拉過秋仁杰的手,道:小秋兄弟,你喜歡住在和尚廟裡,要知和尚尼姑家,和尚你不喜歡沒關係,可尼姑
王平安皺眉道:“趙兄,不要再說了吧!”
趙璧的興致卻是極好。先向左右看了看,見無旁人,這才壓低聲音道:“尼姑和豔姬相比,別有一番風味,我前幾天個,是感業寺的“少
王平安嗯了聲,突然他打了個激靈,叫道:“什麼,哪罷的尼姑?”
“感業寺的啊,那裡的尼姑大多年輕貌美!”趙璧一臉的猥瑣,低聲笑道:“那些尼姑簡直就是一堆堆的乾柴,還是被澆了油的那種,只要沾上火星兒,那頃刻間就會熊熊燃燒啊,風味獨特,讓人流連忘返啊!”一邊說,嘴裡一邊嘖嘖有聲。
王平安也壓低聲音,道:“據我所知,感業寺是不接待香客的吧,你怎麼會見到寺裡的尼姑?”他不知道感業寺到底接待不接待香客。但按道理來講,可能是不接待的吧,所以才有此一問。
趙璧嘿嘿乾笑兩聲,道:“無病,你也知道,我這個人平常很忙的,成天做學問,腦袋會疼。有一天我出去散步,不知不覺之中,竟然來到了感業寺的後山”
盧秀之笑道:“你可得了吧。什麼平常忙著做學問,你一定是特地去的那裡!”
王平安心頭砰砰亂跳。趙璧是怎麼看到尼姑的這件事,非常重要,他擺手道:“盧兄莫要打岔。還請趙兄接著往下說!”
秋仁杰臉色有點古怪。道:“大哥,莫非你也對尼
“也!”趙璧和盧秀之一起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