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發覺自己的聲音非常沙啞,然後接過南宮翔天手裡的碗“我自己來吧。”然後便緩慢的吃起來,南宮翔天說道並沒有錯,在瞭解離穹傲的心意前我真沒曾經想要嫁給他過,但為什麼現在卻這麼難以接受。
“離穹傲呢?”雖然知道在這種時候這樣問,南宮一定會非常難以接受,但我還是忍不住問出口。“離宮主今天一早就回天遊宮去了。”南宮並沒有露出任何不滿的神色,只是像平時閒聊一樣回答道,他永遠都這樣包容我。
“他昨晚不知道我中了……毒嗎?”“大概不知道,我發現你異常後,便將你帶回這裡,後來軍醫說你中的是比較厲害的一種,只有……”他沒有說下去,我也知道後面的話是什麼。身體不但累,連心裡也很累,我真的不想下床了,緩緩躺下“我要先睡一下。”
“恩,心兒睡吧,我晚一點再來。”然後細心的提問拉上被子,在走到門口時,忽然轉身“心兒”他低聲叫道。我看過去,他用非常低沉的聲音說“我愛你。”眼裡閃爍著濃重的彷彿要固話的深情和一絲我看不懂的仿似傷痛的東西。
直到下午我才醒來,一條綠色的身影跑了進來,然後直接竄到我懷裡,碧麟在昨晚擺慶功宴時就出去覓食了,這時才回來,然後南宮翔天和若柳也先後進來了,若柳看到我後,臉色‘呼’的紅了,有些不自在的躲避著我的眼光,應該是知道昨天的事,羞得吧。
“查出是什麼人下的藥嗎?”我懶懶的起身,一點下床的慾望都沒有,但是這件事卻一直縈繞在我心頭,這究竟是為什麼,怎麼會有人對我做這種事。
南宮心頭做到床上,將本來搭在我腿上的被子向上拉了拉,碧麟馬上豎起渾身的毛。看到他這樣溫柔細心,我不禁暗歎,這件事還真是一點都怨不得他“沒有,從食物的來源到製作到底過程全部都是在營中十幾年或者幾十年的老人經手的,而且無論是烤制的肉上還是你和若柳喝得茶水裡,都沒有查出問題,但是,”他頓了頓“如果是有人有心下藥,任何一個步驟都有空子可以鑽。”
我點點頭,表示瞭解,“我始終想不明白,給我下藥的人到底是什麼目的?”
南宮翔天和若柳聽到這話同時一愣,但我並沒有注意到。
本來再過幾天等到大部隊趕來,南宮翔天就會率軍直接攻打東越,但是人算不如天算,第二天開始,鵝毛般的大雪就飄飄灑灑的飛揚下來,片片雪花都如輕盈的鵝毛般大小,這場大雪下了半個月之久,不但官道完全封閉,即使在華中國內行軍都十分困難。
雖然攻打東越心切,但是南宮翔天還是下令駐軍,必定在這種情況下要出兵攻打幾乎不可能,華中與東越之間的官道只有一條,而且其中還有幾段繞山而修,先不說清雪行軍就會幾乎將士兵的體力消耗大半,使得這支軍隊不戰而乏,單是開戰後的補給就是一個天大的問題,所以在這兩三個月內想要攻打是不可能的。但是我知道,這一仗,只是早晚的問題。
既然攻打不得,除了原本戍邊的將士之外,其餘是將士全都撤回華中境內,而這半個多月,我也已經平復了情緒,只是每次看到南宮翔天,都會生出一種不真實感,而他這些日子對我簡直好到無微不至,那感覺就像是怕失去我一般。讓我感動中心也沉重了幾分。
行至一半,我們住進了一家客棧,拋開了大部隊,我們一小部分人先行。客棧比較普通,我們要了三間上房,讓我感覺比較安慰的是,這些天南宮翔天對我沒有做出一絲越舉的行為。
吃過飯後我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碧麟又出去找食物去了,不知是不是為了磨練自己的野性,它每過幾天就會自己出去覓食。現在正值落雪大陸最冷的時日,即使小二已經將屋子裡放入了炭火盆,還是覺得很冷,我正準備下床活動一下,門外傳來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