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
江雲霄冷不丁補了一句:“你身上的傀儡線已經斷了?”
“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們院子裡的那些人,線連的一端不是國師,是石岐。”
雲小蝶手一下子變得冰涼:“恩人,這和十七有什麼關係?”
難道說十七才是幕後害她的罪魁禍首,雲小蝶瞬間對自己昔日的同伴動了殺心。
“我說的不是十七,是石岐,石家大公子石岐,對了,他現在不叫石岐,叫石遠山,是國師名義下的大紅人,他的編號你們熟,他是現在的一號。”
“原來如此。”雲小蝶鬆了一口氣,架在十七脖子上的刀挪開。
她都沒有見過國師手下的大紅人,在失去記憶的這段時間,聽了不少關於石遠山的事情,曾經的她對後者相當嚮往羨慕。
十七忍不住向雲小蝶投來一個
有些哀怨的眼神,還是昔日的好搭檔呢,人和人之間的信任在哪裡?
他忍不住追問:“那我身上的傀儡線怎麼會斷了?”
江雲霄手上多了一個令牌,這是殺死石岐的戰利品:“因為一個時辰前,他就已經被我順利超度了。”
雲小蝶在他這裡有幾分信用度,但是這個十七沒有,江雲霄說這麼多,也是為了彰顯一下自己的實力,就算對方心裡有什麼彎彎繞繞,也要掂量掂量自己斤兩,別蠢到給他找麻煩。
十七果然是個聰明的,當即就揚起大大的笑臉:“多謝恩公,多謝仙長。”
他為難的看了雲小蝶一眼:“小蝶,要不然你給我解個繩子,我好給恩公磕兩個頭。”
雲小蝶糾結了一會兒,還是決定解開繩子,要是十七蠢到執迷不悟,她也不會再顧及往日的情分。
她並不擔心十七襲擊江雲霄,江雲霄可是太虛宮的仙長,是真正有造化的大能。
江雲霄說石岐死在他手裡,雲小蝶深信不疑,那可是國師手下最厲害的人之一,十七還差得遠呢。
不過在那之前她還是看向江雲霄,徵詢後者的意見:“恩公,我能解開嗎?”
“你想給他解就解吧,他的事情和我沒什麼關係。”江雲霄道,“當然,你要是再次看錯了人,後果自己承擔就是。”
繩子解開了,十七也顯得安分守己,並沒有任何搞事的跡象。
他說到做到,還當真跪下來,對著江雲霄所在的方向,砰砰磕了幾個響頭:“恩公,感謝您救我性命,既然您是仙長,您知不知道我姓什麼名什麼?”
江雲霄搖搖頭:“我並不精通卦算之術,找不到你的真名。”
見十七那雙雖然小但是炯炯有神的眼睛暗淡下來,他又添了一句:“自己的事情自己去查,只要有痕跡,自然能查出來。”
他收費可是很貴的,要麼就是講緣分,雲小蝶因為老東家的事情算是同他有幾分緣分,十七可沒有。
一窮二白的十七也給不出江雲霄要的東西。
十七恍然大悟,既然原本的院子毀了,石岐也死了,現在的他就已經是個自由身,求人不如求己:“多謝您!”
江雲霄把瓜子仁吃了,剩下那些收了起來:“阿槐,咱們該出去了,訂的宴席差不多該擺上了。”
這酒樓在京城有很高的美譽,不僅僅是他們家廚子做菜特別好吃,更因為有國師為其揚名,價格昂貴,是京城達官貴人來往之地。
它還是石岐名下的產業,也是活死人產業鏈中重要的一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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