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情願。”
靈虛子看看這個,又看看江雲霄,他雖然是江雲霄的師父,可是師徒情不過才半個月,當初秦槐和江雲霄一起參加試煉,江雲霄就對前者掏心掏肺,好的程度超過了一般的朋友。
說到底,他也沒有那麼好的立場強勢命令江雲霄什麼,只是又把利害同江雲霄重複了一遍,準確的說,數落的全都是缺點,沒有一個優點。
畢竟秦槐除了他那張臉之外,看上去就沒有任何優點可言,哪怕他曾經識文斷字,可能有不錯的學習天賦,可修士修行,靠得又不是死記硬背。
靈虛子看著自己的徒弟,特地加強了語調,再次重複了一遍:“你想清楚了,不後悔?”
江雲霄點點頭:“不後悔。”
他最大的優點就是不會反覆糾結,既然做了決定,就不會後悔:“我願意為自己做的每個選擇負責任。”
靈虛子頓時看自己這個小弟子糟心的很:“行了行了,你師父我也沒有替人主持過什麼道侶結契的儀式,不知道具體要如何操辦。你去找嚴管事問流程,到時候提前告知我,需要為師的地方為師自會出面。”
江雲霄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多謝師父。”
江雲霄話音剛落,靈虛子揮了揮寬袖,他們兩個就被靈力裹挾,直接被送出殿外:受不了,看到徒弟笑得跟花一樣他心裡難受,還是把自己戀愛腦徒弟傳送出去,眼不見為淨。
沒錯,在靈虛子看來,令他本人覺得有些不太舒服的秦槐那是心思詭譎,而江雲霄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戀愛腦。
不過年輕人嘛,經歷的少,心思純澈,也沒有什麼壞處。
不管怎麼樣,靈虛子還是希望徒弟能過得順利一些,不要被他認定的道侶辜負。
江雲霄站在殿外和秦槐面面相覷:“接下來去哪,要不然咱們先回去?折騰了這麼久,也該好好休息。”
雖然秦槐搬走了,但是當時江雲霄為對方佈置的東西還在,回去就能直接住。
秦槐搖搖頭:“我想先去嚴管事那。”
嚴管事,對了,剛才自己的師父說,要流程就去找嚴管事。
看起來秦槐是生怕他會反悔,所以顯得格外迫不及待。
早點定下來也好,江雲霄道:“我這裡還有疾速符,那咱們貼疾速符過去。”
() 半個月的時間,江雲霄還沒學會御劍,不過他在畫符一道上顯然天賦出眾,這種短距離的疾速符他自己就能畫,也就花個成本價,用起來不心疼。
嚴管事是宗門負責各種禮儀活動的管事,年齡好幾百歲,是個經驗十分豐富的老人家。
雖然主持禮儀,但是老人家一點都不迂腐,不是那種動不動訓斥別人離經叛道的老古板,聽了江雲霄的詢問,他也一臉樂呵呵的:“修行之人結道侶的儀式很簡單的,你們互相割破手指,放出心頭血滴在姻緣石上,對彼此髮結道侶的天道誓言就可以。就是不知道你想簡單辦還是大辦,要是大辦的話,安排的流程就要多了。”
結契本來不難,就好比江雲霄上輩子的世界,結婚領證也就是去民政局蓋個章的事,但是婚禮如果想要隆重,那就是想折騰,多複雜就能多複雜。
江雲霄畢竟是太虛宮的親傳弟子,就算是掌門的關門弟子,他如果想大辦,太虛宮上下還是能好好折騰一下的。
江雲霄問:“不需要證婚人嗎?不需要長輩主持嗎?”
嚴管事說:“天道誓言,有證婚人見證當然更好。”
“簡單辦就好。”
秦槐並不在意什麼盛大的儀式,如果要舉辦儀式的話,他就要到鬼界大辦特辦一場,但是那樣太耗時耗力。
秦槐看向江雲霄:“雲霄,咱們先結契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