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家裡最不可能動搖我地位的就是他,不需要管他。現在我們該關心的還是怎麼對付艾萌這個白痴。戰龍這蠢貨竟然沒把他幹掉,反而讓他拿到了春都大權,現在春都軍用機場裡安家的人肯定會支援他,如果我完全不聽他的指揮,那恐怕他們就會將我孤立”呂峰惡狠狠道“但要讓我聽這個窮光蛋刁民的命令,我堂堂呂家公子的臉往哪擱?以後出去還不被人笑話死?這件事一定不能就這麼算了”
“少爺,這個艾萌得罪了您,事情肯定不能就這麼算了。”呂峰的心腹順著他的話說道,隨後又勸了一句說“不過現在艾萌得勢,您還是不要完全和他對著幹,至少表面上要過得去,陰奉陽違也沒關係,但是不能把矛盾公開化,不然春都軍用機場的局勢真不好控制”
“你說的對,我就是不甘心不服氣,這個鄉下來的窮小子憑什麼有能耐和我爭?我呂峰天之驕子,家族勢力龐大,上京官場哪個不知道我呂家的勢力。偏偏這小子不僅和我搶女人,還想奪我的權勢,遲早有一點我要把他碎屍萬段挫骨揚灰”呂峰狠狠一腳捏碎落在地上的一隻茶杯,似乎將茶杯當做了艾萌。
“公子,這就是典型的小人得勢而已,他猖狂不了多久,論關係論人脈論來歷論手段論能力,他艾萌有哪一樣比得上您?只不過是人都有走狗屎運的時候,他現在正是走運,咱們不跟他一般見識,先忍一忍他,等時候到了,他這運氣散了,咱們在慢慢收拾他也不遲啊”心腹拍了呂峰一陣馬屁,跟著還是勸道。
“忍?我呂峰這輩子還不知道忍是個什麼滋味,以前在網上閒逛,看一群屌絲說忍就是心字頭上一把刀,現在我終於知道這個滋味了。他***的”呂峰越說越怒,在辦公室中走來走去,看他的樣子如果不找到一個發洩的渠道,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少爺,‘天啟之日’很快就要到來了,到時候局面一亂,咱們出手的時候就到了,也不用忍太久了”那心腹見自己這麼說,並沒有讓呂峰冷靜下來,眼睛轉了轉他說道“少爺,要不咱們去找呂隆玩玩?聽說他最近已經可以下床了,這個太監可真是命硬啊”
“哦?呂隆能下床走動了?”呂峰聽到這個訊息果然愣了愣說道,他幾乎已經完全把呂隆這個人給忘了,按照他的想法,呂隆現在恐怕已經不知道死在什麼地方了才對。
“是啊,少爺,昨天我還在軍區醫院裡看到了他,這傢伙像是個快入土的老頭子一樣微微顫顫扭來扭去拿藥。”那心腹一見呂峰感興趣,連忙說道。
“我不是讓警衛看著他不准他亂走了嗎?為什麼他還能出來逛?”這話停在呂峰耳中讓他有一種自己命令被無視的感覺,本來艾萌忽然騎到他頭上就已經讓他有了這種感覺,現在這種情況讓他的感覺更加明顯。呂峰明顯的不爽了。
“那件事已經過去一段時間了,所以守衛就沒有那麼嚴格了”呂峰的心腹一邊觀察著呂峰的表情一邊陪著小心對他說道。,
“哼,以後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準更改我之前說過的話”呂峰冷哼一聲踢開眼前玻璃茶杯的碎屑,哼道“走,去看看他現在怎麼樣了。”
呂峰走出辦公室,夜幕下的春都軍用機場已經亮起了許多探照燈,目前在春都機場的周圍已經被士兵們建造了許多大功率的照明燈,這些照明燈將春都機場的周圍照的明亮,夜的黑暗似乎都不能逾越春都軍用機場的守衛。
兩人下了辦公大樓,在一群行禮站立計程車兵注視下上了一輛軍用吉普車,隨後車向那棟剛剛組建的軍隊醫院開去。不多時,吉普車就停在醫院外,這個時候醫院的人已經不多了,呂峰跳下車向著自己記憶中的地方走過去。
“呂隆,你恢復的不錯啊”到了記憶中的病房門口外,呂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