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果然起了變化,面具在衝我笑,我又撲上去,結果還是撲了個空,如此幾番,我精疲力竭,癱倒在地上,我衝那女人吼道,‘你是什麼人?’那女人也不說話,就是衝我笑,那是一種奇怪而詭異的笑容,我連喊了幾聲,那女人還不說話,我更怒了,想要從地上站起來,卻發現我渾身竟沒有一絲力氣,怎麼也站不起來,這時,我看見……我看見戴面具的女人微微抬起了右手,然後我就被熊熊烈火包圍……”
“後來呢?”梁媛催問道。
“後來?後來我就被唐風這小子叫醒了。說來真是奇怪了,我從來不會這麼大意,而且很少做噩夢的,這……這是怎麼了?”
“還怪我,要不是我把你叫醒,你就被地獄烈火給燒死了!”
“地獄烈火?”韓江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對了,當我和戴面具的女子面對面時,我清晰地記得那詭異的金屬面具上有兩個洞,就是眼睛的部位,可我卻怎麼也看不見那女子的眼睛。”
“因為她根本沒有眼睛!”唐風道。
“什麼?沒有眼睛?”韓江和梁媛驚道。
“不但沒有眼睛,還沒有臉!”於是,唐風便把自己的噩夢對韓江和梁媛說了一遍。
5
“被偷走了臉?你這個說的太離奇了吧,我怎麼死活問那女人,那女人都不開口,她還跟你說了這麼多?”韓江聽完唐風的夢,覺得太過離奇了。
“是很離奇,但是夢裡的一切,我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唐風肯定地說。
“偷臉?”韓江似乎陷入了思索,許久,韓江突然一拍唐風,“你的這個夢讓我想到了一個人。”
“什麼人?”
“你昨天不是說這個戴面具女人很可能是沒藏皇后嗎?”
“嗯,但那只是我的感覺,難道沒藏皇后復活了?”唐風很不自信地說。
“你還記得佛像中的屍骨嗎?就是咱們從彼得堡帶回來的……”韓江忽然提到了那具屍骨。
“當然記得,陳教授和小盧還為此喪命,當然你現在還是殺害小盧的嫌犯,呵呵!”唐風衝韓江苦笑了兩句。
“得了,別瞎扯淡了,言歸正傳,季莫申曾經對你說過這尊佛像是科茲諾夫1909年從黑水城的大佛塔中發現的。”
“對,那座塔因為有了這個震驚的發現,被科茲諾夫稱為‘偉大的塔’。”
“後來,俄國的學者在佛像中發現了屍骨,按照伊鳳閣的論斷,這具屍骨很可能就是沒藏皇后的屍骨,期間,屍骨的骨架和頭骨曾長期分離,當我們將屍骨帶回北京,給陳子健鑑定時,陳教授曾經懷疑頭骨和身體不是來自一個人的屍骨。”
“對!陳教授當時測出的檢測結果,骨架的骨齡要比頭骨的骨齡大八到十歲,所以陳教授反覆問我們是不是我們把屍骨搞錯了。”唐風的思緒又回到了陳子健的實驗室裡。
“我們當時雖然感到奇怪卻沒有多想,認為可能是屍骨在俄國的時候,被他們搞混了,接下來,陳教授就離奇地死了,再然後小盧也……”韓江欲言又止。
“現在想來,很有可能米沙和那幫俄國學者並沒有搞錯,那麼,就只有一種解釋,1909年科茲諾夫從黑水城佛塔中發現的這具屍骨本來就是這樣,屍骨的頭和身體分屬兩個不同的女性。”
“而且兩人死時的年齡應該相差八到十歲,同屬西夏早期的兩個党項女性。”韓江補充道。
“對,應該是這樣。”
“這麼說,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沒藏皇后?”韓江盯著唐風問道。
唐風眼前一亮,“你是懷疑……”
“先不論是我們的幻覺,還是夢境,如果那個戴面具的女子就是沒藏皇后,那麼,被偷去臉的沒藏皇后戴著面具,而她的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