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為一個母親,她不想過多苛責她,只能好言相勸,希望她能懂事一點。
柳條繃著臉一句話不說,整個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把她孃的話完全當耳旁風。
什麼狗屁安於現狀,她不信命,就要抗爭。
回到家中,柳條把自己關在屋裡,人變得特別沉默。
張氏把事情經過告訴柳父,柳父氣的不輕。
這個臭丫頭這是想幹嘛?給她選了好婚事,她竟然還有意見,簡直氣死他了。
張氏一臉擔憂,聽張天師話中的意思,柳條多半不會安於現狀。
她把自己的憂心告訴柳父。
柳父也是愁的不行,他這女兒都快魔怔了。
由於不放心,柳條被叫到堂屋。
柳父沉著臉問道:“你到底想怎樣?”
柳條面無表情,“父親,什麼叫我想怎樣,在這個家我有說話權嗎?我的婚事我能做主嗎?”
“胡鬧,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爹孃難道還能害你不成?”
“說的比唱的都好聽,我不滿意這門婚事,你們強硬讓我同意,我能幸福嗎?”
柳父看著面目猙獰的女兒,感覺一點都不認識她了。
以前那個聽話乖順的女兒,怎麼變成這個樣子。
兩人沒有共同語言沒法交流。
柳父氣的把茶碗都摔了。
張氏怕把事情鬧大,就把柳條拉回她的房間好言相勸。
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柳父自然不能去跟男方說取消明日的訂婚,只好走一步算一步。
他只盼著柳條是個能拎的清的,不要在她的婚事上作死。
張氏說的嘴都幹了,柳條就是哭,沒有任何回應。
事情已經到了這地步,只能硬著頭皮走下去。
林錦繡得知王氏要去幫忙,怕她累著,自己把這事攬了下來。
王氏的身體才剛剛好點,還需要好好靜養,可不能累著了。
第二天,林錦繡早早就去隔壁幫忙。
知道柳條跟她不對付,她也不在她眼前晃悠,只低調的在灶房幫忙。
張氏看到來的是林錦繡,心裡一陣慌張,想要讓她走,可是又不敢上前。
由於心裡害怕,她有點忐忑不安,總覺得事情不會那麼順利。
想到自己身上有護身符,她慢慢恢復如常,不那麼害怕了。
灶房裡幾個嬸子和林錦繡一起準備招待男方的飯菜。
林錦繡只是默默做事,不參與那些個嬸子們嘮嗑。
她們跟林錦繡不熟,但是有兩家兒媳婦得到林錦繡照顧掙了不少錢,所以她們對林錦繡並不排斥,還跟她說了幾句客套話。
幾個嬸子說的最多是男方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