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可能性。
換而言之,如果猿比古選擇了日常和無聊,他就會成為“正常世界”的大貝。
大貝的才能是猿比古的劣化版,因此,我也在她的身上看到了伏見仁希的可能性——這是同類相斥嗎?或者說,根本就沒有關注的必要。
在我的人生中,大貝確實扮演著這樣可有可無的角色的——但是,現在的大貝卻給我提供了人生的另一種可能性。
如果可能的話,猿比古可能會過上擁有理解自己的、認為自己很厲害的特別之存在的人生。
如果可能的話,猿比古可能會脫去這份無聊的白大褂,放棄屬於超高校級的科學家的無趣日常,走上另一種不同的道路。
如果這種可能性存在的話,我——
願意試試看?
【發信人:伏見猿比古】
【收信人:大貝阿耶】
【郵件:救救美咲】
【確認傳送】
【0。000000%——→0。332789%α】
【世界線α】
作者有話要說: 前面一大段伏見與科研人員的對白:捏他《少女革命》黑薔薇篇,是教授根室與路人的一段對白,很有諷刺意味,也暗示了根室的命運
線形拘束的表徵圖:是命運石之門系列遊戲之一的標題,沒有太大的暗示性,只是想玩梗
天才是屬於神的,要叫他的心經常掛記著地上是不可能的:是《少女革命》裡某女對天才根室的形容
小小世界:捏他K官方小說《lsw》
白大褂:玩了一下鳳凰院兇真的CV梗
☆、柏拉圖的“洞穴論”
柏拉圖曾經提出過一個有名的洞穴的比喻,那個比喻是說,那些缺乏哲學的人可以比作是關在洞穴裡的囚犯,他們只能朝一個方向看,因為他們是被鎖著的;他們的背後燃燒著一堆火,他們的面前是一座牆。
在他們與牆之間什麼東西都沒有;他們所看見的只有他們自己和他們背後的東西的影子,這些都是由火光投射到牆上來的。他們不可避免地把這些影子看成是實在的,而對於造成這些影子的東西卻毫無觀念。
最後有一個人逃出了洞穴來到光天化日之下,他第一次看到了實在的事物,才察覺到他前此一直是被影象所欺騙的。
如果他是適於做衛國者的哲學家(從某種意義上也可稱理想國的哲學王),他就會感覺到他的責任是再回到洞穴裡去,回到他從前的囚犯同伴那裡去,把真理教給他們,指示給他們出來的道路。但是,他想說服他們是有困難的,因為離開了陽光,他看到的影子還不如別人那麼清楚,而在別人看起來,他彷彿比逃出去以前還要愚蠢。
——我聽見了,世界的聲音。
八田自信地站在我面前說道:“我會成為神。”
“宗像禮司,你去做簡單的事吧,最難的事就留給我來解決!”
從那一刻起,我認為眼前的存在——就是那個重返洞穴的哲學王。
八田,聽到了什麼?
這並不重要,因為這是隻有八田才夠聽到的聲音,是屬於超驗的領域。
我所要做的事情,就是成為傳播基督福音的使徒。
我所要做的事情,就是告訴洞穴裡的人們——你們可以被救贖。
“這樣真的好嗎?”
“沒問題的。”
八田的話語就像擁有魔力一般,杏裡忍不住哭了出來。
“這樣就對了。之前看你的樣子,還以為你就快要壞掉了呢……坦率一點就好了。”
“……”
“並不是Hero哦。”少年笑著說道。
“我是魔王啊!”少年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