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惶,需要頂樑柱,你幫著去安撫奶和我爹孃,還有兩位嫂子。你是長子長孫,定是能將家給撐起來,到時候讓他們待在屋子裡莫出去變成了。”
大郎二郎點了頭,覺著冬至這安排是最穩妥的。
等兩人走了之後,冬至靜靜坐在屋子裡,思索著對策。無論是誰,這回她都是不會讓這人得逞,要不沈墨軒他們便是滿盤皆輸。如今沈墨軒不在這兒,七皇子定是被牢牢守住了,另外一些皇子怕是也動彈不得,不少勢力可都是空閒的,這個時候她不能指望別人,只能自己主動出擊。
為了家裡的安全,她不能強行出去,要不爹孃就危險了。冬至猶豫再三,還是決定讓懶懶出去探探訊息。
懶懶領命,出去之後,冬至將自個兒的一群換下來,換上了旗裝,隨時準備著出去。
一會兒之後,二郎回來了,帶回來的訊息是這些人都是太子的。在這之後不久,懶懶也是回來了。
據懶懶說,京城各個官員與王爺皇子們的府邸都是被重重圍困了起來,沒有人能夠隨意進出,就連安王府都是被圍了起來,只是相對於別的府邸人數要少些。
“安王府就是突破口,你先來立刻通知阿八,讓他趕往安王府,知會沈榮,讓他帶著瓜子的遺體衝出去!出去後就直奔皇宮去找太醫幫瓜子瞧病!”冬至雙眼一亮,隨即道。
懶懶一愣,隨即點頭,再次一個閃身,從屋子裡消失了。
這個時候京城的各處都是處於僵持狀態,只有打破僵持,才有機會打破如今的不利局面。而這個僵局,只有由沈榮來打破。安王是個閒散王爺,那些人不會過多防備他,就得趁著這個時候讓沈榮解決瓜子的問題,她也好趁機想法子!
得到訊息的沈榮,趕緊然瓜子吃了那裝死藥,隨即瓜子身子便是不舒坦。沈榮將他搬到馬車,讓人駕著馬車往門外駛去。
“我們奉命守住安王府,以免賊人闖入,世子請回,莫要讓我們難做!”那兵將首領擋在馬車之前,對著坐在外頭的沈榮道。
沈榮下了馬車,不顧越下越大的雨,一把將車簾子撩開,怒氣道:“瞧見沒有,我的人得了急病,現在就要去太醫院,你們趕緊給我讓開,若是他有個好歹,我要讓你們都陪葬!”
車子裡頭的瓜子臉色已是越發蒼白,毫無血色,臉上已是帶著死氣,那首領瞧了眼便是能斷定這人活不長久了。
“世子,我們接到上頭的命令,要守住……”那首領面露難色,嘴裡說著推辭的話。他得到的軍令便是死守安王府,不能讓任何人進出,這個時候出了這種事兒,一時之間他也是不知曉能不能放行。
沈榮抽出腰間的劍,一把架在了那首領的脖子上,怒聲道:“你讓是不讓?若是不讓,我現在立馬讓你去見閻王!”
那首領已是能感覺到脖子上的寒氣,只是軍令如山,他也是沒法子。
就在這僵持之際,安王竟是出現在了門口。他瞧向那被沈榮拿了劍威脅的首領,朗聲道:“你們來護著本王這安王府,本王甚是欣慰,只要本王在這王府安全便可,至於世子這不孝子,沉溺於男色,就是死在外頭本王也是不會有半分心疼,你們還是由著他去吧!”
那首領想想也是,原本這安王便是個沒有實權的,就是出去了也沒事,更何況是世子了。既是如此,他也用不著得罪一個世子。這般想了會兒,那首領讓開了道,沈榮再次坐上馬車,瞧都不瞧一眼身後站著的安王,與車伕交代了一句,車伕揚起馬鞭,那馬車便是匆匆往皇宮去了。
安王臉上一陣惱怒,隨即一甩衣袖,進了自個兒屋子。等他進去之後,那門也是慢慢兒關了起來。
沈榮聽從冬至的吩咐,先是去了皇宮,進不去,他趕忙讓馬車往李家趕去。冬至雖是沒有明說,可她那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