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他那個船長的位,結果我贏了。
“三年多以來,我一直在四處找你,我堅信你仍然活著,看來我是對的。”阿倫握著傑西卡的手,上面滿是滄桑,一點也不像女人應該有的手。“為什麼要襲擊復仇女神號?”
“……因為它是南海好的,”傑西卡說道,“如果我擊沉了南海強的海盜,那我就出名了。如果我的名字被你聽到,你就會來找我。”
“哼,見鬼……”阿倫苦笑了一下,“原來我們都在做同樣的事情。”
“所以我們能相見。”傑西卡說。
“好了,我告訴了你我全部的事情,現在,該你了。”阿倫說道。
“為什麼?”
“因為我們都只是人而已,而人都是要依靠著別人生活的,所以會有朋友、家人和愛人。我不知道你曾經歷過什麼,但我知道那種回憶決不會愉。我知道你經理過很多苦難,所以我會讓你刺我一劍,因為那是我應該為你分擔的痛苦。”
“你這個笨蛋……”說到這裡,淚珠又開始在傑西卡眼眶裡打轉。“你不知道那隻會讓我心痛嗎?”
“我知道,但我想嘗試一下,你曾經受過的苦難。”
“別說了,沒什麼……沒什麼能比你再重要了。”傑西卡幾乎要哭出來了。
“你就是這樣,有時候太過堅強並不是好事。”
“沒什麼,根本就沒什麼。”雖然傑西卡嘴上這麼說,但阿倫知道她已經開始動搖了。
“說出來吧,說出來會好受些。我們誰都有過去,那是不能迴避的東西。”
“我根本就沒有迴避過!”傑西卡尖叫起來。
“那就說出來,從開始說起。”阿倫知道,這是傑西卡後的心理障礙了,他知道傑西卡曾經經歷過他做夢都無法想象的痛苦,而他也做好了心理準備,要和她分擔這些。
“我以前是奧格蘭北方一個普通的農家女孩,後來戰爭毀掉了一切,那年我9歲。”阿倫知道,那是奧格蘭內戰,持續了16年之久。“後來,那個人來了,他把我這個戰爭孤兒帶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他給了我食物、水還有一個安靜的房間。一個月之後,他問了我一個問題,我答應了,他便開始教我他所知道的所有殺人技巧。我也漸漸知道了一個叫‘執法者’的機構的存在。當時在我眼中,他是那麼的偉大,他無所不能,他給了我一切。但是這一切都在我14歲那年結束了……那天夜裡,他對我做了他能對一個14歲少女做的殘酷的事情。
“那天之後他就消失了,我再沒見過他,也打聽不到半點他的訊息,不知道他是生是死。都說時間是好的良藥,能抹去一切傷痛,但對我來說,時間似乎還不夠。直到我遇見了你……”
“這三年間你都經歷了什麼?”阿倫問道,雖然他知道有些多餘。
“沒什麼能糟的了,我上了奴隸販的船。”聽到這裡阿倫兩眼一翻,這是糟的,他知道那些畜生會怎麼對待像傑西卡這樣的女人。但傑西卡顯然看出了他的心思,“他們沒把我怎麼樣,你似乎忘記了我會什麼,就是一船的男人抱成團衝過來也不是我的對手。”
阿倫這想起來,傑西卡可是職業的殺手,而且還是執法者,懂得魔法。那些只會欺負弱小的孬種不會是傑西卡的對手。
“雖然當時我已經相當虛弱了,但我還是勉強放了個魔法唬住了他們。他們對我惟命是從,給了我食物和水,但我卻一時大意,沒現食物裡下的藥。”聽到這裡阿倫剛剛燃起的希望又被一桶涼水澆滅,“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現我的手腳都被牢牢綁住,他們還堵住了我的嘴。他們不敢碰我,雖然他們很想。
“後來我被賣進了一個阿曼大公的後宮裡,那個人似乎給了那個奴隸販不少錢。之後他沒天都和我在一起,但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