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總是會忘記向俠客哥哥要他答應的東西。
可是,旅團裡還是有一個另類的,大家似乎也是故意的去忽視那個總是在角落裡,抱著雙膝,一副恐懼的樣子的女孩,芙蕾婭。其實在我讓她加入旅團之前,她所有的記憶都被派克諾坦徹底的檢查過了,她並不是流星街的人,而是封鎖著流星街的獵人們的孩子。無法出去的流星街人們為了洩憤,把八歲的沒有任何護身能力的她給搶回來,但是她的特殊能力,使不管這些憤怒的流星街人多麼殘暴的對待她,也能在一瞬間就恢復過來,絲毫沒有任何的傷害。那些人一開始很愛玩這個遊戲,覺得找到一個百玩不壞的玩具,每天都用各種酷刑折磨著芙蕾婭。可是時間久了之後,不論是他們還是芙蕾婭都開始對這些折磨變得麻木起來,所以他們也就放了完全無害的芙蕾婭。
再後來,芙蕾婭由於不知道這裡其實是不可以逗留的地方,被由於電玩輸給芬克斯心情不好的飛坦打暈拖到了刑訊室中,就這樣加入了旅團。
她另類的地方不僅僅在於平時總是一個人在角落裡,而且我們旅團活動的時候她也是從不參加的,當然她的身手自然是會礙事的那種。所以每次都是我們在前面殺人,而她則是慢吞吞的走在後面,用雙手捂著眼睛,不去看我們殘忍的奪去這些人生命的場面。而當所有人都死光了之後,我們大肆搜刮著戰利品,分著每個人想要的東西的時候,她什麼也不拿,而是默默地走到每具屍體的面前,幫他們把睜著的眼睛閉上。
有的時候,我們在蛛窩殺了人之後,她會把那些人的屍體都埋葬起來,為他們點上一根白色蠟燭。不知道多少次,都有蜘蛛們看到她在夜晚的時候,會去飛坦的刑訊室,把那些生不如死的人的傷口都治好,儘管她不敢放了這些人,她還是會偷偷的拿些食物什麼給他們,讓這些人晚上的生活舒服一些。她還會去被關在地下室的那些被我奪去了念能力的活死人那人,她不能把那些切掉的肢體按上,但是還是把這些已經完全無法活動的人的身上的傷口治好,減輕這些人的痛苦。
對於她的這些做法,所有的蜘蛛們都非常的不滿,但是在我的默許下和強制性的手段下,蜘蛛們也都只好無視掉她的這種詭異的行為,因為他們都知道如果阻礙了我的計劃,等待他們的將是極虐心又虐身的報復。當然芙蕾婭也是很害怕旅團的這些人的,從來不和他們說話,有任何的身體上的接觸的,似乎目光的接觸都讓她害怕一般,總是低著頭不去看任何人,除了還是孩子的小滴和我。
我知道芙蕾婭對於我的感情很不一般,因為從我把她抱出飛坦的刑訊室開始,在她的面前我一直都是那種溫潤如玉的樣子,安靜的坐在蠟燭前看書,這種時候她會在角落裡偷偷的看著我。
由於蛛窩裡剩餘的食物不多了,輪的我和飛坦去採購,一人抱著一個大大紙袋,我覺得有個能放東西的空間屬性的念能力真的很實用,盤算著有沒有知道的人是這種念能力,要儘快的拿到手,飛坦則是沿路出手殺掉對我們倆抱著的食物不懷好意的人,真是難為他一手要抱著這麼重的東西,一手還飛快的取下那些人的首級,同時還要保證不被從斷了的脖子濺出的鮮血沾到。
還沒走近蛛窩就看到一群流星街的人圍在門口看熱鬧,自從我們霸佔了這裡以來,雖然是沒有成為黑色花園那樣的禁地,但也是人煙稀少的地方,因為活著的生命體都被飛坦拖進了他的刑訊室,所以這個場景異常的反常。我和飛坦對視了一眼,抱著手中的紙袋準備繞過人群,可是我們倆的動作同時停了下了。
“喲……好多小果實喲★……都是可以摘得成熟果實了……好高興好高興……味道真好好喲……好興奮好興奮啊★……”
從人群中傳來的這個如此有特點的聲音,我和飛坦都知道是那個幾年前去貴族區的西索回來了,而且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