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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逗這一隻溫馴的兔子,又掐又揉,它突然急了咬你一口,你的反映是什麼。跡部景吾重重的一愣,面子上有些掛不住了。他收起嚴肅撫撫淚痣,心裡對於把吊墜弄壞的事實有些抱歉,但話到嘴邊,卻變成,“確實,跟我沒關係,但我懷疑你的身份,你的目的,還覺得你威脅到了嵐跟碩。”
“你憑什麼懷疑我?”
“你自己以為呢?”
“我以為……我以為你該跟我道歉!”
沒錯,就是道歉,弄壞了她的東西還一點都不覺得自己錯了,這就是跡部真正的人品嗎?儘管她拿著3個月後才發售的鏈子確實很值得懷疑,但這不代表他就能推翻他的錯誤吧。
季瞳義憤填膺地想著,朝後退了幾步還刻意擺出厭惡的臉,她不知道其實跡部景吾的心理挺矛盾的,她只知道他從來沒有放低過他的姿態。
“道歉?等你解釋清楚了本大爺自然會這麼做。”
“你先道歉,我再告訴你事情的真相!”
“呵,照你的說法,你確實隱瞞了很多?”
“人人都有秘密吧。”季瞳說,轉過身背對著他,眺望無人的禮堂繼續感慨,“我沒想到堂堂冰帝之王,居然這麼八卦,匪夷所思。”
“我要不是替碩和嵐著想,才懶得管這麼多!”跡部認真辯駁的聲線特別像個固執的小屁孩,但快又轉回到驕傲的調調,說,“不過你的冰帝之王,本大爺勉為其難的接受了。”
王是王,可惜我漏了個女字。
季瞳把這句話吞進肚子裡消化,沒敢說出來,就死命憋著笑,肩膀一顫一顫的。跡部見狀,咬牙問她,“你在笑話本大爺?!”
“沒……沒有。”季瞳捏了捏酸澀的腮幫子,為了證明“清白”轉過身讓他看自己的臉是一本正經的。只可惜,她的悲劇和狗血並沒有停止,在來得及的時間內,她只聽見一聲急促的“喂!”看見跡部突然撐大的眼睛,身體便失重的向後倒去。
我果然……是註定要死在冰帝的……
季瞳迴光返照的告訴自己這句話,然後閉緊雙眼,等待骨頭的四分五裂的痛楚。
而然幾秒過去,根本沒有預期內的劇痛,倒是有預料外的男性的慘叫。
季瞳撐開眼皮朝下看了看,就看見原本挺正太的一小夥子向日嶽人,被她壓的成了蚊香眼,眉毛一抽一抽的都擰成結了,四支也怪異的擺放著,似乎受了不小的傷,模樣簡直慘絕人寰。
季瞳大驚失色,連連道歉,趕緊把屁股從向日背上挪開。可是她剛打算起來,跡部那威武有力的怒吼聲就從頭頂擴散開,響徹整間禮堂。
“都給本大爺滾出來!”
冰帝網球部躲在角落裡看了半天好戲的成員們,不約而同的弓起了背,豎起了毛,乖乖從各個方位竄出來聚攏到舞臺下方,再集體耷拉腦袋,灰溜溜的活像一群等著操練的馬戲團小獸。
忍足大概是承受力比較強的一個,在跡部說出,“很好,都很閒啊。”這樣的話後還能怡然自得,哄騙道,“我們只是關心你……”
“啊恩,本大爺說過需要你們的幫助嗎?”
“沒有!”這次幾乎異口同聲的。跡部景吾皮笑肉不笑,走到舞臺邊緣,蹲下,審視著為首的忍足,宣佈道:“所有人,跑完三十圈再回家。”說完把視線移到安然無恙的,盯著鳳長太郎猛瞧的季瞳這兒,豎起兩根手指,“你有兩個選擇,要不把真相告訴本大爺,要不就一起去跑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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