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其中一個人,瘋了一樣的,一下就站到了旭哥的正對面,好像要拼命一樣。我一下就站了起來,伸手使勁一把拽住了旭哥,拿著槍衝著那邊又“嘣”的開了一槍。
旭哥被我拽到了拐角處。
我們兩個在90長方形圍牆的南面,在圍牆的東面,是另外的兩個人,沒有人往出衝,情況也是異常的危及。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看著旭哥“怎麼樣了?”
旭哥搖了搖頭,咬著牙,伸手就把自己的t恤給撤壞了,把布條拿出來,叼在嘴裡,拿著槍猛地往外面探了一次頭,然後探回來,繼續探頭。之後旭哥雙手持槍的姿勢,站了出去,站了幾秒,又靠了回來,往地上一坐,把嘴裡的布條吐到一邊“草他嗎的,估計是跑了。”
“沒事吧你。”我很關心的問道“怎麼樣,怎麼樣。”
旭哥轉頭,衝著我微微一笑,先是一個手拿出來了一把摺疊刀,挺鋒利的,把刀遞給我,另一隻手,遞給了我一個zippo打火機“來,兄弟,給我把裡面的子彈撬出來。”
我一聽“我草,你嚇唬我玩呢。”
“快點。”旭哥拽住了我的手,一把給我拽到了他的邊上,又探頭很謹慎的往外面看了一眼,緊跟著眼圈紅紅的,也不知道是為什麼紅,自己就把zippo打火機的火開啟,開始燒自己的刀子“電視上面的見過吧,照著往出翹,就是了。”
“開什麼玩笑,一點消毒設施都沒有,怎麼翹。”
“大老爺們,怕什麼,快點,趕緊給我把子彈取出來,要麼一直在裡面,以後會很麻煩,現在危急時刻,也不能因為這麼點小傷就退出。”
“這還小傷,我草,哥們,你抗美援朝呢。”
“廢話什麼,快點”旭哥又探頭看了眼外面,很迅速的把自己的衣服給脫了,胳膊也給漏了出來,旭哥的面板本來就黑,胳膊上的肌肉也很明顯,旭哥咬住了自己的姨夫的一個袖口,就把刀遞給了我。
我使勁深呼吸了一口氣,平靜了平靜自己的情緒,一咬牙,把刀子拿了起來,照著旭哥胳膊處的那個傷口,就輕輕的把刀子放了進去,裡面爛爛的,藉著月光,也看不清楚什麼,有些反胃,有些噁心,血不停的從胳膊上往出流,我怎麼都下不去手。
這個時候,旭哥的一隻手,猛然間抓住了我的手腕,然後他壓著我的手腕,往他的傷口處按,刀尖處漸漸的碰見了硬物,我已經感覺到了,旭哥沒有看我,又使勁按了我手腕一把。
“行了,我來吧。”我再次的長出了一口氣,伸手拿著刀子,一用力,使勁從裡面一翹,就聽見旭哥“唔,唔。”的超級痛苦的悶聲聲音,沒敲出來,接著我一鼓作氣,一用力“啊”旭哥又大叫了一聲,這一下,一個子彈殼一下就被我從他的胳膊上給撬了出來。掉落到了地上,開始有血跡往出滲。也沒有什麼消毒的東西,我連忙吐了好幾口吐沫,擦在了旭哥的傷口處,接著把他剛才撕扯下來的布條條,圍著他的胳膊就給纏繞了起來,剛一纏繞好,布條就被血水浸透了,旭哥靠在一邊,額頭的汗水異常的清晰可見“繼續扯。你來。”
我看著旭哥,點了點頭,又把他胸前已經破爛的t恤扯下來好幾條,使勁給旭哥把胳膊都纏繞好了,綁死,我站起來,發現自己額頭上面也竟是汗水,汗水和血水的混合物。
旭哥靠在牆邊上,手裡拿著槍。
這個時候,猛然間聽見了腳步聲,我看了眼自己的槍,已經沒有子彈了,把槍裝在身上,順手把手裡的瑞士軍刀拿了出來,旭哥靠在牆邊,胳膊上竟是血跡,雙手也握住了槍口。
我們兩個均勻的呼吸,連一點喘氣的聲音都沒敢發出來,旭哥伸出來了3個手指,3,2,1。緊跟著旭哥一下就把半個身子探了出去,槍口就對準了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