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來了,來的人不多,就四個孩子,看起來都是二十多歲的樣子。
大家一起吃飯,吃完了晚飯,我本來以為麻雀會住一晚上的。結果麻雀拒絕了,我也知道他的心思,簡單的客套了一下。
站在飯店門口,海磊他們四個孩子擠到了後面,殘廢上了副駕駛。秦軒和博雨傲博雨慈以及博海濤也上了車。
就我和麻雀,站在飯店門口。
麻雀衝著我笑了笑“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等著我。五十萬。我得還你。連本帶利!”
我笑了笑“真心的,你沒事就好。實在不行,咱就別報仇了。冤冤相報何時了。什麼時候才能是個頭兒啊,你說是不是。”
麻雀看著我就笑了。我也笑了,我知道說這些,沒用。可是我還是要說,
最後,麻雀跟我再飯店門口一個擁抱。拍了拍我的後背。轉身,回到了車上。
我站再原地,伸手“麻雀哥,小心!”
麻雀衝著我伸手比劃了一個OK的姿勢。就這樣,再飯店門口,我和麻雀分開了。麻雀,也正是踏上了報仇的征途。站在原地,有些感慨,這世間,哪兒來的這麼多的仇恨。
我和秦軒晚上從給博海濤租住的房子裡面睡了一夜。
第二天,我們兩個就告別了博海濤。秦軒給博海濤買的帕薩特,博海濤給我們兩個買的火車票。時間都差不多。
站再火車站,看著博雨傲,博雨慈,兩個人的脖子上面還掛著玄空給的玉墜。博雨傲的腳上還套著麻雀給他的翡翠。看著這倆孩子,心裡還有些捨不得。博海濤對我和秦軒還是很客氣的,畢竟我們兩個給予了他這麼多。
秦軒先上的我火車,我後上的火車,上車以前,轉頭看了眼博雨傲,衝著他笑了笑,因為我知道,這一別,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看見他了。或許再看見他的時候,他都不記得我是誰了。這些日子與他的朝夕相處,也真的對他有了感情。站在火車進站口門口,我轉頭衝著博雨傲來了一個飛吻“雨傲。拜拜。叔叔走了。好好跟著爺爺生活,以後長大了,好好學習。好好工作哦!以後叔叔有時間再來看你。”
博雨傲跟了我這麼多天都沒有怎麼哭。這一下,再我說完拜拜這倆字,小傢伙好像聽懂了一樣“哇”的一聲,就哭了起來,搖著小手兒。哭的稀里嘩啦,淚眼婆娑的。其實博雨傲跟了我這麼多天,也沒有像今天一樣哭的這麼厲害。博海濤在一邊怎麼哄也哄不好,博雨傲“叔,叔。”的隱約還叫喊著。只是聲音沙啞。
馬上要到檢票的時間了,我又祝福了博海濤幾句。轉身,就上了回L市的火車。
從我到這裡,到我第二天走,博海濤都沒有問過我們一個字,關於博龍,關於博龍的母親,以及,關於博龍的媳婦。我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但是我知道這種事情,能不提,還是不提的好。關於博龍和楊瓊的事情,我們之間真的好亂。一時半會,也是說不清的。
我上了火車以後,就給夕鬱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我要回來了。夕鬱高興的手舞足蹈。話都不會說了,一直哈哈的傻笑,一點形象都不顧及了。我都聽見了她周圍有人說他神經病了。這個傻丫頭,她這樣,我心裡對她的愧疚更多了。
想起來了寺廟裡面的顧先東,給玄空打了一個電話。玄空告訴我,顧先東自從我們走了,到現在,不吃不喝,一個動作。我連忙提醒玄空,可別讓他死了,後面還有一句話我沒說,我還指望他救我東哥呢。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顧先東也是東哥,他現在這狀態,要是他也成了植物人,這可咋弄。
自從我踏上了迴歸L市的火車,一條更加不平凡的道路已然悄悄的埋下了序幕。火車窗外整個天空都陰沉著,讓我感覺窒息的有些說不出話。這是否,也又再預示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