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呢,不過這路是挺操蛋。”
我看著窗戶外面,跟著封哥他們的車,我們已經出了這個小鎮,從一條土路上,拐進了一片小樹林裡面,緊跟著,車又行駛進了一片荒廢的莊稼地。
這路真你媽難走,就盛哥的霸道還好走點,可是還沒開,我就聽著我們車的地盤,咣,咣,咣的。
“*的,這他媽真不是自己車啊,要是自己車,得他媽心疼死。”
“這路也能走。”我們都挺詫異的,過了這片破莊稼地,前面又是一坐小樹林,這個小樹林,看著最多能容一輛車勉強過去,還要把車的後視鏡搬回來。三輛車繼續行駛,又往裡面坑坑窪窪的走了半個多小時,前面突然出現了一片平地,有幾個屋,都是臨時搭建的那種,屋前面,停著好幾輛,大型的越野車,有寶馬,有路虎,還有賓士,都是豪車,停著得有七八輛。再房間門口,還站著好多人,圍著桌,打牌,說笑,幹嘛的都有。
這是真的讓我們詫異了,這是啥意思呢。
我們的車輛往過行駛的時候,那邊的人,就已經都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看著我們這邊,車輛停到了他們的車邊上。
盛哥他們就下車了,看著盛哥下車,我們也都跟著下車了。對面的屋裡面,一下出來了七八個人,手上清一色的拿著傢伙,其中,還有兩把看起來像電視上面的衝鋒槍的樣式,剩下的人,還拿著手槍,都衝著我們這邊,異常的警戒,那邊打牌的幾個人,也都停止了手上的牌,這些人看起來,都是3040歲的樣,沒有年輕的,好幾個光頭胖,也有幾個黑瘦黑瘦的,但是臉上的表情,非常的嚴肅,那樣式,就是,如果我們真的有什麼反抗,他們會毫不猶豫的開槍那種型別。
看著這個場面,我心裡還是非常忐忑的。看著就像一群亡命徒,這些人如果在大街上,一個,兩個的單獨在一起,那看起來跟普通的混混,或者農民沒啥區別,但是現在這些人在一起,手裡還都拿著傢伙,那看著就是一幫徹頭徹底的亡命之徒。最顯眼的,就是一個大胖,這天氣穿著一個短袖,還挺白,腦門正中央,有一道大刀疤,身上的肥肉一塊一塊的,整個身,漏在外面的地方,除了臉上,剩下的,基本都是花花兒的,這個人看起甚至有些可怕。
果然,這個人也是這裡的頭頭,嘴裡叼著一直大雪茄“把手舉起了,在原地站成一排,都別動。”
我們幾個一聽,草,還他媽站成一排,馬勒戈壁的,什麼事啊,不過對面兩杆衝鋒槍頂著我們,大家還真不好作什麼,誰都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
果然,盛哥第一個把手舉了起來,接著衝著那邊的人喊道“我們是來見磊爺的,跟磊爺說好了。已經打過招呼了。”
大漢笑了笑“兄弟,今天早晨吃的什麼啊。”
“油條豆漿豆腐腦。豆腐腦加糖,豆漿放辣椒”盛哥笑呵呵的喊了起來。
大漢一聽,看著盛哥“幾位走的哪條線。”
“幸福人生,鄭曉。”
大漢點了點頭,衝著我們一抱拳“幾位得罪了。”說完了以後衝著那邊的幾個打牌的人伸手示意了一下。
那邊站起來了三個人,麻利的拿出來了一個金屬圓圈的東西,到了我們邊上,一邊摸,一邊拿著那個鐵圈在我們身上繞,所有的人都檢查完了以後,大漢笑了笑,自己一個人走了過來。
“諸位的面孔有些生疏,如果有得罪,請擔當,不知道,鄭曉如今人在何處。”
盛哥笑了笑“擔當不敢當,我們都理解。你看他是否眼熟。”說完了以後,盛哥伸手一指鄭春。
光頭看著鄭春,思考了一下,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他,好像還有些印象。”
“刺爺,我是春兒啊,你忘記了,之前,咱們倆還打過牌的。就在你們的那個桌上